由于医生的这个“有个可靠的人照顾也许能稳定下来”的建议,莫琰被迫担负起了时刻监督并照顾傅歆的重任。
“怎么了,你情绪好像不太好?”
“没什么,我只是正在学习。”
傅歆手拿电话走到客厅的迷你冰箱前,打开它里拿出一罐啤酒,一只手把它打开。
“学习不是不可以,但你首先要把小歆照顾好,把老太太照顾好,把家里的家务活干好。还有,要监督小歆少喝酒。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见个面,不要告诉小歆我给你打电话的事。”老头说。
一天莫琰出门买菜,这个老头突然从角落里出来,说自己是傅歆的父亲,然后就缠上莫琰了。
那一天,从金家老宅到菜市场,又从菜市场回到金家老宅,这老头像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贴着莫琰,穷追不舍。
终于,老头得到了电话。莫琰可以确定,这个老头就是傅歆通讯录里的“老窦”。
老头姓窦,已经年近六旬了,穿得有些寒酸邋遢,却长得脑满肠肥,满面油光,身材臃肿,大腹便便。
说起话来,还有点自视甚高的意味。这老头也是个谜。
莫琰挂断电话,把空罐子扔进了垃圾筒。
当老窦知道莫琰是从乡下来的时候,他欣喜万分。这倒并非因为莫琰没有可以嘲笑他的资本。
第一眼看到莫琰的时候,老窦目不转睛地盯着莫琰,认真地说:“如果是这样的面相,我就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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