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无影看也不看上官玉辰,阴郁的视线却像刀子似的直直看向对面的巫晋月。
巫晋月眨了眨眼睛,善解人意地伸出双臂,“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小少主犯困的。”你也可以尽兴。
公仪无影:“”
她厌恶透了那无辜无奈的眼神曾让她失神失措,此刻满腹郁火,还有心情让他抱她怀里自己的女儿?
真是岂有此理,那看透人心的眼睛她居然觉得是无辜的。
燕无争视线本来看着上官玉辰,正有些鄙夷他的得意忘形,忽然便觉得有些不自在,便将头抬起了些,这才看见他的皇姐不知何时看向了他,那眼神颇有深意。
如果猜的不错,皇姐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他。
于是,他知趣地默默跟在他皇姐后面。
公仪无影看着燕无争莫名其妙却万般无奈的样子,愈发郁闷,难道就没有人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吗?
几步远后,她将小沐天递给旁边随侍的婢女,故作随意地问:“那日赌坊里,我说了哪些不是很得体的话?”
燕无争原很想跟着巫晋月看他怎么完好无损地活捉白狐,极其期待再次目睹那双眼睛的神奇,跟着公仪无影后面越走越心痒难耐,只想快些抽身跟上巫晋月他们去,忽听这么一问,遂诚恳道:“当时赌坊里面有那么多侍卫在场,皇姐的每句话都让人铭记五内,无争记不得有什么”
说到这里,燕无争顿了一下,之前底下侍卫说,皇姐要姐夫的影卫跪到大街上去,让晋王在一旁为那一惩罚向路人解释,难道皇姐有觉悟,认为这么说不得体?不像啊,依战王的脾气个性,拿她的战王玉令当赌注如此胡来,管你是谁,没直接下令乱棍打死已经是意想不到的得体了。
燕无争忍了忍,不料他这一忍,却让公仪无影的郁气又汹涌了几分。
无争这情形,定然是本王说了难以启齿的话,否则辰哥也不会像拿捏了本王的软肋似的。
公仪无影下意识认为燕无争就是想敷衍过去,心说:只能走第二步棋了。
她咳了一声,很和蔼地朝他勾了勾手,眉眼微低,道:“无争,替我办件事。”
燕无争眼角一跳,心里却一松,终于可以抽身了,只是这种让人办事的态度是不是亲和得有些反常?这要办的事会不会很棘手?
他定了定心神,靠近道:“皇姐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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