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刘步成给薛海安排了一个风水极好的卧室休息。还不等薛海板凳坐热。刘思剑等一干人马就登门拜访。
“哈哈哈,薛仙师,你这来了也不给刘某打个招呼,可是不地道啊。”一进门,满脸笑意的刘思剑就立刻打趣。薛海对此只是微笑,看得刘思剑的师妹陆清,江里龙都来了。便施礼道:“前些日子了解私事,挂念少主,便连夜赶来了。”
“嗯,薛仙师不仅法力通神,连为人都如此重情重义,深让老朽敬佩啊
。”江里龙也是没营养的打着哈哈。反观那陆清却一脸兴奋的连忙插嘴道:“我听师父说,仙师您是出自纯阳门。小妹我目光短浅,还望仙师告知小妹,那纯阳门是如何的啊?”
“先坐先坐,贫道给诸位看茶。”
见众人纷纷坐下,薛海对着陆清笑道:“纯阳门,是贫道的师从宗门。其中牵涉众多,一言难尽。如若陆小妹有心知道,来日我专门与你共叙。”
见到陆清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薛海继而看了众人一眼,疑惑道:“咦?张康张建两位壮士呢?上次分别时,还记得他二人在的。如今可是出去送镖了吗?”
“哎。。”刘思剑等人闻言,神情顿时黯淡。却听刘思剑说道:“与仙师分别后,还是被釜山的人马追上了。张氏兄弟断后护我,保了刘某平安。可惜张建兄弟被釜山乱刀砍死。。而张康。。”
“张康怎么了?”薛海表面焦急的询问,心里也是一动。当日自己杀了张康和釜山人马,抽取血液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刘思剑忽然脸上隐现害怕道:“时候官府找来,说找到了尸体。我们前去官府查看时,却见着那张康头颅被人砍下,整个人好似被晒干一般。。啊,仙师抱歉,回想起来那副死状,刘某就算见过世面,都不免隐隐心惊胆寒。”
“哦?晒干一般?好似干尸吗?”薛海皱着眉头如此询问。一边的陆清立刻也是害怕的连连点头道:“事后我讲给师父听。师父说,这是有道士炼制邪法,而且手段极其残忍。奉劝我等不要去挖根到底,追究凶手。否则悔之晚矣。”
薛海心里了然,脸上却是一副严肃模样道:“陆道友所说不错,虽不知是何邪法,不过此人定然道行高深。我等也不能与之为敌。只是可怜的张康兄弟。”
知道薛海都自认没办法对付,众人脸上掩饰不住的失望。薛海立刻明白,原来这才是他们特意来拜访的目的。
心中有些不爽的薛海不动声色,正要琢磨着一些理由把他们轰出去时。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
“薛道友,之前宴会之上不易多说。今次贫道特来拜访了。”
薛海一愣,继而笑起来道:“原来是陆道友啊!请进请进,少主和道友的弟子都在呢。”
刘思剑等人一愣,那打开门进来的陆松也是笑道:“原来诸位都在啊。”
“二伯。”“师父。”
三人俱是问好。可是薛海正要借口赶走他们,陆松就说道:“诸位可否暂避?我与道友有话相谈。”
“啊。。如此,就不打扰了。”刘思剑虽然还不想走,但是碍于这位二伯面子,只好对江里龙使眼色,一手拉着没回过神的陆清离去。
见他们走后,薛海笑道:“不知陆道友寻我,欲何为之?”
“哎。。”不想陆松很是颓唐的叹了口气。寻了板凳坐下后,很是苦恼的说道:“日前刘思剑大难不死回来。说是得道友相助逃过一劫。如此,贫道还真要多谢道友了。”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罢了。”薛海笑得有些虚假。但是陆松却看着薛海,十分认真的说道:“当初道友,可是看出了他们天灵冒出血光,隐显刀兵血光之灾?”
“正是
。”这话一说,薛海也明白了陆松的目的,原本笑容也是不见。
“那么道友现在也一定看出了,思剑他们,血光依然未散,反而越加浓烈的凶相吧。”陆松的目光之中,满是担忧。
薛海默默的点了点头。早在他进来那会就看出了,刘思剑等人的血光根本没有消散,血光之灾根本没有躲过去。而且,薛海还意外的发现了一个震惊的事实。
只见他微微眯起眼,贴近陆松沉声道:“不仅如此,贵局之中上到镖主,下到奴仆壮丁,全部都是血光之凶相。如此凶地,不日就会有大事。我等修道之人当顺天命。逆天数。如今一个死局摆在这,道友为何还不趁吉避凶?”
“哎。。。。”又是一声叹息。陆松无奈的摇头道:“镖主刘步成与我幼年相识,年少时又曾救我一命。待我如同手足。其子孙都视我为镖局支柱。如此恩情,我陆松哪里能走?”
可是薛海皱着眉头道:“道友可知,如今你卷入此局,血气凶光也从道友天灵喷出了。”观气之法,自己无法看自己。也难怪陆松不知了。
“哦!贫道也中了吗?”有些吃惊的陆松,很快莞尔一笑道:“这也在贫道预料之中。可是今日我急不可耐的跑来找道友,是感叹,道友也被卷进来了。”
“什么!”本是淡定的薛海悚然一惊!自己也已经血光喷出了吗?
陆松看了看薛海,有些安慰的道:“气运一说,飘渺不定,不一定得当真。我看道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日后定然得道。不是与贫道一般,苟延残喘在凡人家中的货色。道友在此逗留,可有打算?”
没想到自己也被卷进来的薛海,有些起伏不定。心不在焉的说道:“我准备去利国找同门师伯。”
“如此便好,此地太过凶险。道友如若不想卷入其中。还是应当及时抽身离去才是正理。”
此刻,薛海心中翻卷:“我本来到此,就是为了赚些路费。从梁国到利国,行程少说一个月。没有花销根本举步维艰。。。没错,师父临终前也嘱托我,利国首都有一同门师兄秦灏明,现任利国的国师。师父曾说要让我找他,借他送回宗门。如今此间事有些诡异。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凡俗大院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
如此想定的薛海忽然站起,道歉道:“失陪了,贫道突然记起镖主曾约我。多有得罪,失陪。”心中不安的薛海也不顾及表情错愕的陆松,立刻抓上随身物件,就往那书房走去。
“嘎嘎嘎嘎,怎么了?薛道友。为何如此心慌?”
偏偏这个时候,那躲在木盒之中的花虺出言讥讽。薛海直接冷哼一声,低声道:“死虫子,闭上你的嘴!贫道正烦着呢!”可是想不到,薛海气极之下出言辱骂。这花虺竟然还不还嘴。沉默以对。薛海也是没有多想,迈开步子就来到了书房。
只见薛海一把推开门。正坐在书房中看书的刘步成略微流露出不悦。却依然面带笑容的说道:“原来是薛仙师,您如此着急的是要。。”
不待刘步成说完,薛海当即关门坐下道:“还请饶恕贫道无礼。只是师门突然有要事,贫道不能在此逗留了。特来向镖主辞行。贫道是不会忘了镖主的盛情美意,定会铭记于心,来日必报。”
听着薛海说要辞行,刘步成只是愣神
。他虽然之前料想到这个薛海是不可能在此久留的,却没想到竟然那么快就要走!这还刚天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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