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因为寒冷而麻痹了,我只得保持着蜷成一个虾米的样子。沉重的眼皮下,我依旧能看见他轻飘飘地靠近我。
接着他居然抱起了我,把我转移到了我卧室的牀上,还为我盖上了被子。
我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装死”,满心就盼着他就此离开。
可天不遂人愿,他竟然低头靠近我头顶,以嫌弃口气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懂不懂游戏规则,说好闭着眼睛就是睡着了的呀!
哎,该来的躲不过,但是没想到了幻想被打碎得如此之快。
估计这次是命不保了,也不知道成为替死鬼是什么样子,他是不是会把我拿绳子勒死让我也有一条长舌?
自从听了海叔的话,我就更加害怕他了。现在他既然知道我醒了,我求生的渴望又回来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我“噌”一下坐起来:“这位大爷,我找人给你做法事超度你好不好,你能不能别拿我做替死鬼!求求你了大爷,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我就真跪在牀上给他磕了一个头,迟迟不敢抬起来的我,就是希望一抬头他就能走了。这时候我发现我居然又没有那么冷,可以动了。
这一阵冷一阵正常的,真的要人命。说不定我还没有被他抓去做替死鬼我就被折磨死了。
他总算大发慈悲开口:“傻瓜,别那么激动了,若动了胎气你可是会丧命的。我江流一既然说过一夜夫妻百日恩,就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亲,说清楚呀,我到底怎么跟你夫妻了?
再说了我又没和你发生半毛线关系,就算是有那也只和逸丰有过一次,有孩子那也应该是逸丰的,哪儿轮得到你呀!
我抬头看他,他还是那张俊美的脸,可比起之前的害怕,现在我更觉得他神秘莫测,他就算静静看着我,我都觉得他能透过我的脸看到我的心。
我想着先安抚他,示弱道:“那个小帅哥,咱们有话好好商量。”
他却无视我的示弱,像是练就了读心术一般的点出我所想,他声音中带着危险的气息,威胁着我:“你说你跟我没有发生关系?”
是了我也是傻了现在才发现,既然他有牛尾辫肯定是清朝末年的人,离他死去肯定都过了百年了,说不定都成精了,百年成精的东西使出个“读心术”,肯定和咱们喝水一样轻松啊。
果然,他十分不满地反驳道:“我没有成精。”
我倒吸凉气,居然给我猜对了他真会读心术。
我这个人筋还是挺直的,我对人或是热情或是冷淡,都看那人对不对我的眼,简单粗爆得很。
但这个鬼给我的感觉
很微妙。
他既有些吸引我,又让我恐惧,这让我觉得陌生和不服气,可一旦看到了他的明眸细眼,我又只有缴械。
人美真是当饭吃的。
他似乎也放弃把我心里的话都拿出来说一遍了,反而忽然问我:“夫人,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冷吗?”
还不是你!
我也不敢对着他翻白眼,只有悄悄腹诽。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笑意居然飞上了他的眼角。他的笑是书中写的眉梢眼角略含春意的样子,虽然那个牛尾辫看上去有些扫兴,可怎么都挡不住他的韵味。
我都快看痴了,可他下一秒说的话却让我瞬间清醒。
只听他一字一句道:“听过鬼上身吗?那天晚上同夫人圆房,我留了些东西在夫人身体里,不知道夫人记不记得。”
他这样一说,我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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