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打破我情绪让我瞬间哭笑不得的,是狗蛋叹着气说的一句话。
他扶着额,像对着无法教育的小孩一般语重心长:“哎,连公园都不知道,这都是你不读书,书上都有写啊,那里阳气很重的,哎你等着我给你把书拿过来。”
“噗!”
我忍不住笑起来,却好死不死被一口大米噎在喉咙里,费尽老命咳了半天,差点儿把米粒吸进了气管。
“不不不,你别拿书了!”
春花儿顾不上管我,嘟着脸顶了回去:“你见过真的公园吗,你见过吗?”
狗蛋不说话,脸一别过去,像是在生气似的。我悄悄的,他的耳朵尖儿还是有些红了。
但是幸好胡渣便衣没有在,听不到他说的什么“阴气”“阳气”的话,我也叮嘱了他们不要吵架,只打算等他离开真的之后再问问狗蛋那个“天书”。
莫不是一万万一的,狗蛋儿真的看懂了?
两个人果然偏过头去互不相看,不言不语中,胡渣便衣也回来了,吃了饭,他也承包了洗碗工作,我放弃一切要和他说话的机会,哄着有些睡眼惺忪的孩子勉强玩儿了半个小时,才准他们去睡了。
“消食半小时”是准则,否则午睡有害无益。相对的,估计等孩子们醒来了,太阳也下山了,可惜今天的逛公园计划就这样泡汤。
但是我没想到,这像是为我立了一个大大的,此后我和孩子们的逛公园机会,剩下的是那么的少。
原来人的一生想要渴求一帆风顺,像极了让人死复生。
不过此时是此时,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只觉得自己虽然又困又累,但还是得把孩子们哄上牀去睡觉,直到他们鼾声重起来。
我这才拉上了窗帘,把大喇喇就露在外面的“天书”认真地藏在了狗蛋那一侧的床单下面,这才悄悄关了门退出来。
回到客厅,这个与卧室有着巨大温差的客厅冻得像结了一层冰。
我一个激灵,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
朝门口看去,原来始作俑者是胡渣便衣,那家伙在门口抽烟,也不住打抖。
我哆嗦着缩在沙发上“你要审问我还是要抓我,或者是想直接冻死我熏死我?”
他闻言有些抱歉,忙灭了烟关上门走进来。
可想起我前半段的话,他又“标准化地”皱起眉来:“抓你?你别会错意了。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怀疑你,我只是有我想问的事情,我一定要找到你问你而已。”
“有问题求你度娘。”
大方送上我的独家秘方,绝对不要钱。
“真的不是玩笑,或许这件事情你还不知道。”
千里迢迢到我家来就是为了打哑谜,有意思吗?
我本来本能地呛回去,“别假好心了,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但是想到他给我们做了饭,又带着警察救了我们母女,下一句话我又把口吻放缓了很多:“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
他看着我,眼神越来越严肃。我总算不得不端坐,摆出我真的在认真听的姿态,接着,他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隋小姐,那个房子你租的时候见到了房东本人了吗?”
“当然。”
我本来随口一答,可他显然睁了一下眼睛,是这个答案很惊人?
请问你你难道去租房子不见房东就租?这个问题显然就是一句不知所以的废话啊。
可他音调提高了的回答却和“租房”无关,和一件让我避讳不已的事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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