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他都到机场准备登机了,突然来了一群黑衣人,被他们给抓住塞到车后座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又得罪了哪个大人物,又遭到绑架了呢。结果,看到那片自己刚离开没多久的建筑物在眼前重新出现时,他心里气的直想骂娘,但表面上顶多只敢表现出一声义愤填膺的:“s!”
男人愤怒的踹门而入,然厅中并没有他想教训的人。已在门后静候多时的管家听到动静迅速迎了上来,揩了把头上的冷汗,欲言又止道:“杰克逊少爷,先生在楼上。”
“宁傅你小子今天不给我好好解释清楚,我们没完!”气的直呼其名的人马不停蹄冲到了二楼专属于宁傅的房门前。
门突然打开,看清里边那张此刻阴沉无比的面容,叫嚣了一路的人顿时很没骨气的萎成了一个鹌鹑,“维,维克托”
“嚷够了就过来。”
“”
“滚!离我远点儿!”
“我就是死,也不用你救!”
“滚啊”
面色苍白的男人断断续续叫骂着,那双人前坚定向来不肯服输的眸子一如既往迸发着一股野性难驯的光芒。双手被紧紧缚在床上,身下洁净的白床单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就算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也不曾露出半分示弱的表情。
都这样了,还有力气折腾,就是有几条命都不够他花的!不过,居然能从宁傅那小子脸上看见名曰紧张的神情,简直是有生之年系列。面冷心狠的男人什么时候也学会乐善好施,普度众生了?瞧着对方那莫名担忧却又强装镇定的模样,他舔了舔嘴角,嘴贱的道:“他说不用我们救”
宁傅一个眼神过来,吓得他立马举起双手投降,迅即改口道:“好我救我救,我救还不行?药箱呢,没麻醉我怎么开始”
“你的呢?”对方神态无一不表达着你不是医生吗你问我的意思。
“你叫人把我给抓回来的,你问我?!”心有怨气的人还是忍不住多抱怨了两句,在对上男人那个没有多少耐心的眼神后,连忙道,“我的忘机场了,你家不是有备用的吗?给我拿来。”
管家一早就备好了,匆忙将药箱递了过去,有些为难的道:“只是麻醉没有了。”
老爷一向很少受伤,就是受伤后也几乎很少用麻醉,因而家里都没什么存货,谁能想到今天会这么急用,是他的失职。
“没有就没有吧。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我按住他。”
“滚给我滚”挣扎了半天的人力气再大,终归是受了伤的野兽,怎么抵得过两个大男人的力气,没一会儿就被按着双手彻底动弹不得。
“我看,还是先给他打支镇定剂吧。”瞧了瞧自己刚刚被不小心误伤的手,这么下去,别说看伤了,只怕会起反作用,情况越来越严重。
“那,你轻些”
都说关心则乱,不明白自己这个多年好友兼同学的人怎么会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来,只听得对方解释道:“他怕打针。”
“要不你来?”
“”
尚千秋再次醒来的时候,只看到昨天见过的那个老男人,看样子是个管家,一身黑色燕尾服垂至腰际,戴着一副老款黑边眼镜,标志性的执事装扮,十分儒雅绅士,非常符合国外现在的审美。
“您醒了?”见他醒来,对方立马道。
看到腹部重新被包扎和处理过的伤口,他挣扎着起身,管家连忙阻止:“您别乱动,伤口还要好些时间才能痊愈。”
明显没将他好意规劝的话听进去的人依旧一意孤行的坐了起来,他仰靠在身后冰冷坚硬的墙壁上,仿佛只有这样,才会叫他心里好受些。
管家见状也不再制止,适时拉开了窗帘,昏暗的房间一下子明亮起来,“您是先生单枪匹马救回来的人,我还从未见过先生如此狼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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