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莫总还不过来?”
唇边卷起淡淡地笑,妖娆到了极致。
得到默许,莫总兴奋地向他扑过去,还未碰到权席墨身体,就见一瓶酒狠狠的向他袭来。
“嘭”的一声,啤酒瓶砸碎男人的头瞬间四分五裂,莫总翻了个白眼儿,昏死过去。
玻璃碎片在他手背划过长长一条痕迹,扔掉瓶渣,权席墨望向缩在角落吓呆的女人,“走。”
海港的夜,寂静无声,仅剩海浪拍打的声音,黑夜隐匿了海岸线的踪影,浅鸣的笛,孤茕的灯。
“席墨你的手”
她心疼的触上他依旧淌血的手背,却被他冷冷躲开。
“这么晚你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儿去?
伊水希垂下头,自嘲地笑笑,“席墨,你果然还是不能原谅我对吗?”
权席墨凝着她,面无表情,眼底似笑非笑的神色携着淡淡地嘲讽,冰冷,绝望到了极点。
她实在无法忍受他那样的注视,加上长久的思念和非人的痛楚,她扑进他怀里,“席墨,不要这样看我好不好?我知道自己肮脏,下贱
,但是我能忍受任何人这样看我,唯独你让我受不了”
扳正倒在他怀里的女人,权席墨噙着漠然的笑,“伊小姐哦不!宁夫人,假如你夜不归宿,恐怕宁家又会方寸大乱。”
“权席墨!”她难堪地低吼,泪水顺着绝美的脸颊落下,“需要这样火上浇油吗?我知道你见到这样的我很得意,但是席墨”
“但是怎样?”权席墨的音色很冷,“你怎样与我无关,麻烦伊小姐以后自重点,以后可不一定会有人来救你。”
“权席墨这些是我想的吗?”伊水希走近他,怯生生的伸手去拉他。
她了解这个男人,嘴上永远比心要狠,他的每字每句虽然让她心疼到极点,但若是不在乎,又怎么会如此决绝。
权席墨无动于衷,冷硬的表情无一丝松动,“难道你当初为了钱嫁给宁海也不是你想的?”
伊水希咬唇,泫然欲泣,“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权席墨危险的眯起眸子,“我也不想知道什么。”
说完他转身便要走。
“如果当初是为了你呢?”伊水希叫住。
权席墨顿住,身上弥漫着一股漠然的气息,他的背影决然却有犹豫,下一瞬,他依旧头也不转的离去。
“席墨!雪姨很想念你!”她使劲全身力气向他喊,他的背影却消失在黑夜中。
凛冽的凉风吹过,漆黑的夜空阴沉沉的,很快,雨滴大颗大颗的坠落。
夜里的行人很少,权席
墨全身被淋成落汤鸡,黑色地丝质衬衫贴在身上,露出健美的身材,许多人投来着迷的目光。
或许是他目前的状态过去狼狈,别人都认不出是他。
权席墨靠在休息椅上,想着过往。
爱情!果然只能同甘而不能共苦。
以前她们虽然穷的吃泡面,住平民窟,可是每天都很幸福。
但穷人永远摆脱穷人悲哀,美貌成了最大的资本。
她成了夜总会的舞女,而他,成了传说中被包养的小白脸
屈辱,难以回首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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