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耳边低沉的笑声听得盛善愈发敏感起来,脸颊上散落的一缕发丝被盛晟勾缠在指尖:“小善……”
欲言又止的话仿佛有着无穷的魅力,明明是不想抬眼的盛善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渴求,撞入那双眉眼中:“……什……什么?”
不自觉捏着沙发上的五指攥在一起,自己鼻尖上扑来的呼吸带着浓浓的味道,熏得她没有一丝理智。
“沙琳达让爸爸改了遗嘱,我可能不是唯一的继承人了。”
原本该在这个暧昧的时刻说点什么动情的话,可盛晟这脱口而出的内容如同一桶冰水彻底浇灭了盛善心里刚刚燃气的火苗。
“什么?”
这一道惊讶倒是颇维掷地有声,盛善反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拧眉道:“你要跟我说得就是这个?”
“啧……”
被推开的盛晟就势往沙发上一靠,任由盛善那带着怒火的眼眸盯着自己,反而是抬手扯开自己的领带一脸慵懒的靠着,嘴角习惯性的一勾,眉眼的邪魅乍现……
“我以为小善你会问我怎么知道的?”
“哼!”
闻声一顿,盛善冷笑的扭头:“我才不信你没有派人监视沙琳达或者……你爸爸?我猜……那个董医生就是吧?原来你们谈论的病情就是这个?”
翻个白眼,盛善显然是不甚在意的表情看的盛晟反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嗯哼?你要我说什么?说你没了几十亿的家产还是说……你爸爸要死了?”
“呵……呵呵……哈哈哈……”
兀自笑出声的盛晟莫名其妙的歪倒在沙发上抖着身子,若非盛善真的看见他在笑,真心会觉得他在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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