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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人除了陆抒天之外,还有三个人,陆奇只认得其中一人,那正是河西村的村长。陆奇两三年前回乡的那次,村长也来了陆抒云的家里。陆奇第一次看村长,就觉着他很与众不同,一米七的身高,有点瘦,戴个眼镜,脸上没有一点胡须。最和周围的农民们不同的就是身上干干净净的,脚下穿着一双皮鞋,背着手说着说。

陆奇其实经常见这种人,就是陆抒天的一些旧友们,也都上了岁数,一个个的看着都很有威严。陆奇觉着他们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想了好久,才相处了“老干部气质”一词。陆奇觉着自己总结的很到位,后来跟丛丛说过这事,把丛丛乐坏了,还去丛丛她们小区随便找了找这种特征的人指了指,后来一打听,果然都是一个在企业或者单位当过干部的人。

这个也没错,后来听到了陆抒云叫他村长。村长名叫耿保国,似乎比陆抒天小一两岁,见了陆抒天都喊天哥。

陆抒云走了过去,看到陆抒天赶紧说道,“大哥,你赶紧回家看看吧,杨花现在闹得正厉害!”

“杨花,她又怎么了?”

“还不是这个房子的事!”陆抒云说着就指了指这个荒宅。

“房子又怎么了?”

“昨天我不是打电话说红旗没空吗?那是因为小伟昨天晕倒了,人们给红旗打了电话,红旗就赶紧去医院看小伟,小伟醒来就不正常了!”

“嗯,那小伟和这个房子有什么关系呢?”

“咱们还是走着说吧,还有这事也和你也有关系,保国哥!”

本来在一旁听着陆抒天哥俩说话的耿保国一愣,不知道陆抒云的孙子晕倒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陆抒云却并未多说,只是带着陆抒天走,耿保国只得跟上去。路上听着陆抒云的讲述,人们才渐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陆抒云的孙子陆伟今天高考完之后就在家待了一段时间,后来成绩出来了,考的很不理想,不过陆家人对此也不意外,因为他平时考试本来就不咋地。后来陆红旗就托人找了一处修汽车的厂子,送陆伟过去了。

陆伟在那里待了二十来天,一星期前打过电话说这几天回来的,不料陆红旗却先接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陆伟突然晕倒了。负责教陆伟的李师傅也是陆红旗的旧识,送陆伟来这也是他的主意。他赶忙送陆伟去了县医院,然后打电话通知了陆红旗。

陆红旗赶到医院,看到躺倒床上的陆伟,二十多天,竟然瘦了一圈,本来微胖的脸上,骨头都露出来了。

陆红旗想着是李师傅送陆伟来了医院,强压着怒火,问李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师傅看到陆红旗想着发火,就赶忙解释道,“陆伟这孩子刚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和人们有说有笑的,我们这有好几个和他差不多大的,一群人很快都打成了一片。”

“然后过了四五天,陆伟就开始不正常起来了,就开始了一个人自言自语,别人问他说什么,他还一脸迷茫,说自己不知道说什么了。后来饭也不好好吃了,每次吃两口就不吃了。前几天开始半夜起来,跑到车间里去。本来和陆伟一个宿舍的还有两个小伙子,现在吓得都不敢和他一起睡了,都跑到一个闲置的车间住了起来!”

“我也找他谈过,问他是不是想家了,陆伟就开始低着头不说话,我问过他几次,他就开始发笑了,声音很尖,不像他的声音。我就让

他先出去吧,他就低着头出去了。我正准备打电话向你说一声的时候,人们就在外面喊着,陆伟晕倒了!之后我就送他来了医院,再给你打了电话!”

陆红旗听了解释,却更加焦急了,如果陆伟只是因为虐待然后晕倒了,倒也好多,可是此刻听到李师傅的描述,事情越发复杂起来了。

陆红旗的妻子张丽此时回来了,刚才夫妻二人到了医院,陆红旗来找李师傅谈了谈话,张丽去找医生,问了问情况。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休息不好,疲劳过度而已!”

“那有没有什么内外伤没有?”

“医生说没有检查出来内外伤。”

张丽舒了一口气,陆红旗却放不下心来,他听了李师傅的描述,觉着孩子更像是中邪了!不过也不能太早下定论,一切还得等孩子醒了再说。

陆红旗夫妇下午到的,然后守着陆伟。医生也没有看出更多的不良症状,只是挂了几瓶水。晚上陆红旗出去买了饭,又买了一套铺卷,这是个二人间,另一张床铺空着,陆红旗准备着晚上在地上凑活一宿。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陆伟已经输完液了,陆红旗夫妇都有点困了,白天跑了半天,又很担心陆伟。张丽在床上睡过去了,陆红旗躺在地上也晕晕欲睡。

“啊啊啊”陆伟突然像弹簧一样直直坐了起来,嘴里开始大喊大叫。躺在地上半睡的陆红旗赶紧起来,他用手按住陆伟的肩膀,“小伟,你醒啦?”

陆伟却对陆红旗的问候不闻不问,兀自在那里大喊,陆红旗不由得加大音量,“小伟,你怎么了,你说话呀!”

“我们都会死,我们三个都会死!啊啊啊!”陆伟依旧不理会陆红旗的问候,抱着头还是大喊大叫。

“小伟呀,你怎么了?”张丽也被陆伟的喊声吵醒,也起床看陆伟。

“他怎么了,红旗?”张丽问了几句,陆伟却没有回答,她只能转头去问陆红旗。陆红旗面色凝重,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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