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这两年,哪怕农活再忙,她也不忘每天进山,王母就是一阵后怕。
“白坤呢?你个死奸夫,你给老娘出来,我老娘的儿子虽然死了,但老婆子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别想和她双宿双飞。还有你这个烂娼妇,整天就知道发骚,自己的男人不管,却一天和村里那些野男人打得火热,怎么,白坤满足不了你吗?”
张翠芬脸皮顿成青色,“你个死老婆,自己媳妇不检点,跑到我家来瞎嚷嚷什么?我男人什么时候跟你家的丑八怪裹在一起了?别血口喷人,就你家那样的,脸没毁还行,脸毁成那样,连我们院子娶不到媳妇的陈驼背都看不上,你以为我男人都放着我小娇娘不要,要你那丑媳妇?”
“切,小娇娘?”王母甚是鄙夷的上下扫了她一眼,笑道:“就你啊?也不害臊!当年咱们村谁不知道你是耍计才嫁给白坤的,就白坤那个长相,你还不够格。今天也别说有的没的,白坤呢?你把我媳妇藏到哪里去了?”
说着,王母就要往屋内闯,但张翠芬怎么可能让这老婆子进屋?
伸手,便推了那王母一眼,“你干什么?别说我男人不知道你媳妇儿在哪儿,就算知道了,就你这副衰人相,我也不会让她告诉你。你个黑心肝儿的死老太婆,你以为我不知道宫如烟那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王母踉跄着后退,刚稳住身形,面色一变,“你个毒妇,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罢,王母冲了上去。
张翠芬比她年轻,身子骨也比她硬朗,眼见王母恼羞成怒的冲上来,张翠芬这连日被姚漓压制而产生的恨也是在此刻爆发。
这宫如烟跟姚漓走在一起,她心里还有冤呢,这死老婆,不去找那小贱人,反而来她家骂自己,当真是叔叔可忍,奶奶也忍不了。
两人扭打成一团,嘴里怒骂不断,村里早就有人出来看热闹,此刻见两人扭着一团,非但没有上前劝架,反而是在一旁火上浇油。
等姚漓回来的时候,张翠芬脸上多了几条血色的爪印,头发也乱糟糟的一团,还有几块明显已经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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