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寒在墨谨卫走之后就整天守着徐锦身边,梓棉偶尔进来端个药更多的是在和余慈说话,余慈笑眯眯的小眼神倒是让梓棉有一种真正回家的感觉,余慈偷偷摸摸问了徐锦的身份“你家小姐是南颐人氏吗?”余慈有些话不敢多问墨谨卫,所以只能问梓棉。梓棉眨巴眨巴眼睛,有两分呆滞才回答“是啊,只不过小姐最近身上有伤,不想让家里人所以才借了墨将军的府邸小住几日。”
既然以后在南颐生活,这话肯定是要说圆了,梓棉也是思考之后才说的话,不想给梓寒还有徐锦惹麻烦。余慈点点头“想来也是富贵人家出身,挺好的,若是能和我家将军成一对就好了。”余慈这些年也在担心墨谨卫的婚事,已经十七了还没个着落,一点也不着急,整天在军营里和军士们待在一起。
“嗯,小姐出生徐家,余伯不必那么生分。”梓棉想到墨谨卫和徐锦婚约的事情,眼睛里都闪着光芒,觉得实在是幸福不过了。墨府的样子也不像是有姑娘住过的模样,倒是挺好的,梓棉已经在心里给墨谨卫打了个勾。
余慈一听徐锦姓徐,本是坐在板凳上都站了起来,一惊“徐小姐?”墨谨卫如今身后最缺的就是世家大族的支持,余慈虽然是普通老百姓,可是这个还是能看明白的,余慈想着若是徐锦真的能和墨谨卫结成一对,对墨谨卫想来是大有裨益的。
“对啊,余伯别那么激动,坐下来说话就是了。不过这件事情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断不可谣传出去。”梓棉说的头头是道,墨谨卫都没有安排小厮和侍女进到书房里伺候,只有余慈一个人可以在东院往来,所以自然是将保密工作做好的。
余慈点了点头,惊愕之中被梓棉拉着坐了下来,知道这些世家大族的有些东西是在不是自己这样的平头老百姓所能懂的,只能按照梓棉的吩咐点点头“我知道了,梓棉姑娘您放心,我自会保守秘密。”余慈之后又恢复了正常的笑容,梓棉倒还真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姑娘,比起府里那些过于拘束的侍女小厮们,倒是很少有人能与自己聊的那么畅快了。
“那梓棉姑娘和你姐姐也是南颐人吧?”余慈继续与梓棉聊着家常。梓棉点点头“是啊,我们也是南颐人,不过我们我与姐姐都是孤儿,是被夫人收养来的,夫人说捡到我们的时候只有身上各自一块玉佩,别的倒还真不知道什么了。”梓棉说着就摸着身上的玉佩,白玉无瑕倒是好看的很,上面的莲花刻痕栩栩如生,倒是南颐的手笔。
余慈也瞄了一眼玉佩,这个花样倒确实在南颐盛行过一段时间,只不过却不是鸿杨城的花样,“这个花样倒像是汀州盛行过一段时间的花样。”当年因为战争的颠沛流离,以及与家人的走散,余慈也走过不少地方寻找自己的安生立命之地,当时经过汀州的时候正巧见过这个花样最流行的时候。“我大概是在十五年前在汀州住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整个汀州与玉佩、衣饰、发簪啊都是莲花,虽然古往今来确实莲花一直在用,可是大规模盛用莲花还是因为当年汀州的钱朗公子。”说起来又是一段往事的纠葛,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起那段故事。“钱朗公子在当年画下过一副墨莲图就罢官而去了,因为世人对于钱朗不再为官的惋叹,所以整个汀州上下都在用莲花。也许有别的含义,可是我一个外乡人就读不懂了。”
梓棉就像听故事一样听着钱朗的事情“那位钱公子想来一定很厉害了。”梓棉从小就最崇拜大人物,一直都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样成长的才能被世人所敬仰。汀州钱氏梓棉也略有耳闻,是个兴盛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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