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用着一种极其幽怨的目光看向墨谨卫和徐锦慢慢朝着自己走过来,抱怨着“你们俩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黏在一起做什么啊?”徐锦定了眼神,看向秦越明明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却从来没有表现在脸上的那一张直爽明朗的脸,就很舒心“好啦好啦,我现在就走,辛苦您了,过几天见,你一定要和谨卫去啊。”
墨谨卫趁着徐锦翻身上马的功夫踹了秦越的屁股,贴在他耳边说着“等我回来跟你算账,回去盯着他们睡觉吧,你先休息。”墨谨卫熟稔的翻身上马和徐锦并排,两个人不约而同喊了出声“驾。”双腿夹紧马腹,速度不算很快就这样一路奔向南城门,徐锦感受着七月的风打在脸上,散落在身后的长发随着风不停摆动,落在身后看向墨谨卫的时候梳理整齐的头发挽好显得整个人相当有气质,有一种巧合大概就是你在看他的时候他也在看你,墨谨卫虽然眼睛盯着行进的前方,可是整个人的心思是在徐锦身上的,徐锦一回头墨谨卫的眼光就追随过去,目光正好落在徐锦头上的玉簪子上。
“年纪轻轻的倒是喜欢玉簪子,平日里我看你戴的多的是银簪子。”墨谨卫只看见过徐锦佩戴过一次金簪子,就是初一的那次国宴上。徐锦抽了右手摸着插在发髻上固定的海棠蓝田白玉簪子,左手牵着缰绳驾驭着马匹。“对,今个儿郡主来就正式点,我不太喜欢戴金子,可是如果不用金子,银子又显得太平常了,所以我就用了玉簪子。”徐锦说到这个份上,墨谨卫的目光扫到徐锦的手腕上、颈部,好像都是如此,玉镯子,一只精致的小银圈挂在桌子上。
徐锦突然想起来一个更好的借口“不过银子没有金子那么昂贵,你也不用担心我在街上被抢。”墨谨卫第一反应是疑惑,不懂得徐锦的脑回路怎么会这样,惊讶着“我担心你被抢?你不抢别人就行了,秦越都和你打的平手,哪里有人能打得过你?”秦越有几斤几两的本事,墨谨卫再清楚不过了,由此推断徐锦的本事应该不低于秦越。
“秦越的来头应该不小吧,那身本事应该不是随随便便的村户能有的吧?”徐锦刚巧被提醒着想到了秦越,按照墨谨卫方才的交代秦越的故乡应该是靠近边境的南颐北部,那边其实和北嘉的南部很相像的,可是同为上战场的将士的独孤昭华和秦越面对自己同一招式的反应截然不同,底子也是如此扎实,与墨谨卫认识不过四五年应该是被点拨了技巧就能有这样的水平,实在是让徐锦这样一直被养在徐林身边出身武将世家的人汗颜。
墨谨卫对于秦越没有刨根问底问过那么多,虽然秦越有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痞里痞气过了头,可是举手投足之间所带的气质正如徐锦所言不是平民百姓能有的。“我也没问过他这么多,不过他表现出来的能让我绝对信任他,从来也没做过什么泄密叛变的事情,如果是别人的伤心事我们总不好多问吧。”就像夏木晴一样,每个人心底都有很多小秘密和一段段伤心的往事,只不过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有的会被遗忘,有的会被铭记在心。
“嗯,我在想我阿娘以前是何等的荣耀,现在已经被堙没在史书中了,还有你师傅,或许很多年很多年以后都会被遗忘吧。”时光太快,有的时候让徐锦觉得应接不暇,现在回到南颐如果算上自己昏迷的时间已经有月余了,可是反思自己究竟做了点什么,好像也是一事无成,荒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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