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东将酒盛好,然后端起酒碗就举向闵北“来,老哥,尝尝我这酒味道如何。”两只酒碗碰撞在一起,瓷音泠泠回荡在空旷沉寂的夜晚之中。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三十年的女儿红你也没几坛子,没必要这么糟蹋。”闵北还是忍不住撕开脸皮,毕竟也不是什么文雅人,哑谜打来打去的确是有些厌烦。
闵东闻言之后也就放下了酒碗,摆了摆手示意小厮下去“你们到别出候着,远离凉亭,不得随意走动。”等到凉亭之中以及周围只剩下闵北与闵东两人之时,闵东才开口回应“我是有些事情想同你说。”闵东说话断断续续,突然用手捂住胸口,眼睛直直盯向闵北,看的闵北头皮发麻。“我是想已一个父亲的身份恳求你让令爱远离犬子闵连爵。”语气的郑重让闵北一时半会不仅不适应而且还说不上来是什么复杂的感觉。
“一个父亲的身份?”闵北把这个词拎了出来,在嘴里反复咀嚼了两三遍。“呵,你与你儿子倒是有些意思,一个眼巴巴上门赶着不放过我家阿微,一个在这里苦苦哀求着让我女儿放过他儿子。你们东冥山庄这步棋,我闵北实在是有些看不懂。”既然闵东是想要打开天窗说亮话,闵北继续装着糊涂“乱说话”,不能让闵东如意。
一个黑影穿行在东冥山庄中,利用烛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隐藏着自己的身躯,逐渐接近了凉亭。绛紫色衣衫已经彰显了身份,萧离的武功极高行动之间如果不是仔细听着,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声音发出来的,轻而易举就接近了毫无防备的两个人,且听着墙角。萧离把自己隐藏在柱子后面,没有小厮来回走动还真是天时地利人和。
“如此说来倒还是我们东冥山庄的错?”闵东反问着闵北,拍桌而起,整个人的身体倾斜向闵北,看起来有些激动。“话也不是这么说不是。”闵北并不担心闵东的脾气上来,无非就是打一架,还能怎么样,如今是真的要把话讲清楚。“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东冥山庄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闵连爵的意思和你的意思一样,那么我阿微自然是不会随意出现在你们眼前瞎晃悠的。”闵北讲话着实接地气,毕竟不出意外闵连爵接任东冥山庄的可能性占到九成,闵曾微以后无非就是嫁人,两条人生不同的轨迹不会有交叉点。
闵东一时之间确实不太好继续说话,之时僵硬的坐下来谈了口气。此时的闵东更像一个失魂落魄的落榜书生,凄凄惨惨面带愁容,闵东手托着额头就那样楞楞地发着呆,脸上带着些许红晕。“我只是害怕阿爵他以后会误入歧途,像我一样付出惨重的代价。”
说起陈年旧事,闵东的眼眶不自觉红了起来“折枝是个好姑娘,是我辜负了她。”顾折枝这个名字大概已经有十几年没有提起过了,再次提起的时候,连闵北都忍不住打了个颤,会想起闵东当年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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