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安点了点头，“这倒是真的。”
九安不是皇上，皇上说的那些妖魔鬼怪的，他一个也没瞧见过。
他虽是没真眼瞧过，可也能感觉到，只要是夜里，哪怕是盛夏，皇上的寝宫附近都是阴风阵阵，虽没闹过人命大事，可睡觉睡一半，总能感觉有人在你脖子附近吹冷风，那滋味也委实不好受。
要不就是隔天早上，门一打开，要么地上一摊污臭的黑水，要么一堆干草枯叶，经过这么多年皇上身边的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皇上打一出生，这些怪事就天天发生。
起先，先皇和如今的太后都还为止紧张了一番，宫里头诵经的和尚请了一波又一波，江湖上捉妖的道士叫得上名号的都被请来过，宫里头到处都贴的符纸，可这些怪事一点也没消停。
后来，先皇和太后看着皇上长大，没病没灾，还聪慧过人，转念一想，觉得皇上定是前世非凡与常人不同，这些怪事也许是个暗示。
久了，因为没闹出过什么事，大家也都不在乎了。
只是皇上为册立为太子之后，从前宫里的那些知道此事的老人都被处理了，只留下皇上身边伺候的，虽是知道这些事，却是绝不会对外人提的。
现如今，夜里当值的都是跟随皇上许久，忠心耿耿的人。
宫里头知道皇上容易招鬼怪的，也就只有他们。
“皇上不说，奴才还未觉得。就说昨晚上怎么睡的有些不安稳，原来是没感觉到什么。这么说来，零露姑娘还当真是有些来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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