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酿!?那是什么?”
“酒。”
酒?这便是书中说的那让人昏昏欲睡,浑浑噩噩,肝肠寸断的酒?
书中对这东西褒贬不一,如今瞧来,这委实不是个好东西,倒是眼前的男子却甚是喜欢,真真是凡人之心。
摇了摇头。
他却不甚理解,“你是何家的女娇娥,真是无理至斯。”
无理?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我无理,眼前的男人出口傲慢,竟也好意思说无理。
朝他鼻子一捏,“你若再说无理,我便真真对你无理了,眼下茶肆的老板不在,只有我们俩,无论我对你做些什么,你也呼救无门。”
“嗯?”他本是孤冷的脸抬起了一双眼,皱着眉头,“你要做什么?”
嗯…,其实罢,我也不晓得要做什么,记得落霞元君同我说过,世间的凡人女子最是讨厌男子无端的招惹,他们管这叫…,叫…,调戏!对便是调戏。
女子怕调戏,那男子应该也怕罢。
朝他下巴勾了勾指头,“看不出我在调戏你吗?”
“大胆!”他眼那么一瞪,那张甚好的脸黑作一团。
收了手,抱怨道“凶什么凶,你不是说我无理吗?左不过是教了你什么才是无理便生气,你属煤炭的是不是,一张脸黑得跟堵黑墙似的。”
“你…唤做什么。”本是生气的他却突然温下了声。
“玉彻。”不屑道。
他猛的一怔,却又笑了笑,“原来世间真有这么个人。”
“嗯哼?”
他有垂下头,重开了个盏,斟着酒,“没什么。”
什么嘛,话说一半,挑起了旁人的兴致,却又不说,这种人最是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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