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安凝曦似沉默了会。
叶陌染见她不作声，顿时不解，“嗯？”
沉吟片刻，手机那边才传来安凝曦的声音，她似有迟疑，语气带着些许凝重，“小染，你家里的情况……”
这话一落，叶陌染握着手机的修长手指，微微收紧几分，骨节泛白。
“小染……”
“你都知道了？”良久，叶陌染终于开口，轻声吐出一句话。
安凝曦微咬了咬唇，“偶然知道的。”
这将近一年多来，她都在国外进修，对于外界的一切消息都不清楚，就是今天偶然上网，发现这个新闻：叶氏集团破产了。
于是，她便急急追问经纪人，这才让她知道，小染家里发生的事……
“真的是……苏寒衍做的吗？”安凝曦整理了下措辞，犹豫问道。
她无法相信，那个男人，竟然会这么对小染？
闻言，叶陌染只是紧抿着唇瓣，静默良久，始终未言。
“小染……”
良久，叶陌染掀了下眼眸，淡声开口，可眼底却是冷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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