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笙记得,那天之后,宋羡再也没做过饭了。
直到后来,掌厨的刘妈说,宋羡来问过她他喜欢吃什么,然后自己买肉切肉实验了几次才做了那么两道菜。
他听完也仅仅是怔然了几秒,后来有一次他主动提起这件事,女人的反应也并没有多大,语调温软得一如平常……
时怀笙到现在都记得,女人看着手中的书,甚至头都没有抬一下的说“没什么,本来也就是心血来潮,我吃你的住你的,本来想做两道菜也就是想讨下你欢心,然而我没多大天赋。”
思念如附骨的疽,缠绕的藤蔓,稍微触碰便汹涌得无法阻挡。
那天,他望向卧室落地窗边的软塌处,女人身上只穿着一条米色的吊带,她半靠着,长发落在肩头,暖色的阳光落在她的侧脸和手中的书上……
……
宋羡目瞪口呆的看着时怀笙燃尽的烟,猩红色的烟头都快燃到他手指了……
这个人没有知觉的吗?他不知道疼吗?
而且……他一直看着她干嘛?
宋羡摸了摸自己漂亮的脸蛋,她脸上有东西吗?
想了想,她拿出手机打开相机照了照,没有脏东西啊,一如既往的美啊。
她收起手机,看向时怀笙,与他对视。
面对时没有知觉怀笙,宋羡叹气,她吃了他一顿饭,算了,女人迅速抽走他指间的烟头,防止他被烫到。
他被她一连续的动作回了神。
“我吃完了,你送我回去吧。”宋羡顿了顿,然后特礼貌的加了一句“谢谢。”
男人也没有看桌子,一身清冷的站起来“走吧。”
宋羡连忙跟了上去。
时怀笙结账的时候她瞄了一眼,四后面五个零。
四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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