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栀一回头,才发现傅靖舟不知何时已经办公椅上面起了身,此刻那双幽黑的眸子正一错不错的凝注在她的脸上。
他今天穿的是一套深黑色的西装,脖子的地方系了一条浅灰色的领带,沉闷之中又彰显着一股休闲,以至于让他的着装看起来并不那么死板。
“过来干嘛?”傅靖舟垂下头睨向她。
“你应该没有忘记,我答应跟你结婚的前提是什么?”秦栀扬起头,清冷的眸子直视着傅靖舟。
“没忘,怎么了?”
“我只是想问问,傅先生打算何时履行你之前作出的承诺?”秦栀问。
傅靖舟眯了眯眼眸,伸手将秦栀的身子往前扳正,两根手指挑起秦栀的下巴,一双鹰隼般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秦栀,就仿佛想要洞悉到她的内心去一般。
“怎么了?”俨然还在打算深挖上面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去帮秦庭作证,让秦庭出来?”秦栀执拗的继续发问。
瞅出她表情里面的坚定,傅靖舟放开了秦栀的身子。
“月底。”
秦栀追前一步,赶到傅靖舟的前面:“月底?现在可是才月中,你的意思是让庭庭还要在那种地方待半个月?”
“嗯。”傅靖舟简简单单的只回复一个字,俨然没有想多说的意思。
末了,又添了一句:“如果傅太太着急的话,也可以找别的证人去作证,我不勉强。”
“找别的证人?”秦栀面无表情的看着傅靖舟,“你告诉我,我应该找谁?但凡我能找到别的证人,我又何必将自己卖给你!”
傅靖舟的眼眸眯了眯,一把拽过秦栀的手。
因为愤怒,他甚至连下手的力道都没有控制,任由手劲的狠劲全部施展到秦栀的手臂上。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傅太太嫁给我,一直都觉得这么委屈啊?怎么?是老公在哪方面没有让你如意吗?地上还是床上”
“啪”清脆的一巴掌打断了傅靖舟未讲完的话。
“你不帮我,我也自会找到证据来证明庭庭的清白。我只怨我自己,为什么到这会了,还抱着仅存的万分之一的希望,找上你。”
秦栀的声音跟她的表情一般,冷冷冰冰。
语毕,秦栀失望的睨了一眼傅靖舟之后,便扭头走出了办公室。
雪白的天鹅绒地毯上,傅靖舟顶着火辣辣的脸忤在原地。
周易瞧着秦栀怒气冲冲的跑下了楼,心里疑惑的在办公室门外张望着。
片刻之后,办公室里面传来了,瓷片破碎的声音。
“周易。”里面传来了傅靖舟低沉的嗓音,一听就知道此刻正压仰着满腔的怒火。
周易缩了缩身子,赶紧小心的步进了屋内。
屋内的情形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可怕,满地都是碎了的瓷片。而在看到那么骇人到了极致的脸跟满眼充血的眼睛时,虽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冷不丁的心头一震。
“怎么回事?”
周易小心的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方才斟酌着开口。
“这两天并没有发现太太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可能今天去了拘留所,见到自己的亲弟弟,所以情绪有些不稳”
“我问的是拘留所那么怎么回事?”不及周易继续,坐在真皮沙发上面的人发出冰冷的声音,并裹挟着让人无法呼吸的压迫感。
周易领悟过来,傅靖舟所问的事:“据那边的看管反应,估计最快也得下个周末才能成效,保守估计的话,就好要到月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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