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大人与几位领主在密室会面后,他又从原路返回书房。府里下人众多,为了掩人耳目,楼大人给府内定了规矩,只要他在书房,绝不允许打扰。
府里人倒是都守规矩,毕竟楼大人朝中事务繁忙。所以,只要他在书房里,一般不会有人过去,谁也不会那么自找苦吃去讨骂。
近日,楼柯大婚将近府里忙的像是打仗似的,小厮们都被支使得像陀螺似的停不下来,单单是小姐的陪嫁整理一项,已经十几个人折腾一个礼拜有余。
二姨娘这小门户出身女子,小家子气的要命,针头线脑都要争,如今再富贵,可是臭毛病改不了。她迟疑好久,还是去了老爷书房。
砰砰砰,二姨娘来砸门,连同手上镯子也撞在门上,声音格外响亮。
“老爷,老爷,你到在不在里面啊这不是我有意吵您,老太太差我的叫您赶快过去一趟呢”二姨娘其实害怕自己砸门被骂,小声敲几下没人应声就走了。后来她又跑到老太太房里嚼舌头,把老太太抬出来,她这次理直气壮。
楼大人此刻哪有心思理她闲事,他心里莫名有了一种预感,这天下可能马上就要乱,看看外面这肆虐的大雨,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
可是听到母亲叫过去,他还是站起身打开房门。
“吵什么,这府里是不是容不下你了?”楼大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背着手自顾朝着母亲住的地方走去。
楼府的老太太当年也是大家闺秀,二姨娘刚才跑来故意嚼舌根,说是四小姐的嫁妆里有块玉佩,那玉佩是当年老太太的陪嫁,如今只给了四小姐。老太太闭上眼睛听她说,根本不搭话,但是这倒是让她想到,另外一件心结,正好差二姨娘去叫一趟。
“娘,您叫儿子有事儿?”
“没什么事儿,柯儿大婚的事情,都准备妥当了?老太太手上拿着一串翡翠的念珠,身体依靠在床边,一边盘弄着一边问。
“娘,这些事情他们下人弄好就好了,您老人家不要为这些小事伤神了。”
“说的是呢,旁的事情就不操心了,只是心里有一件事,我想问。”
“母亲想问什么,只管问儿子!”
“我只是有一件事不明白,左缇向来和你有些生分的,现在把柯儿许配给他们家,难不成是因为那左缇前些时候在坤厥立了战功?你是有意靠拢?”
楼大人猜到母亲迟早会过问这件事。如今,母亲是担心自己会因为左缇在朝上一手遮天,转变了方向。
“母亲,您老人家放心,儿子上对的起天,下对的起地。这件事,儿子自有安排。”
老太太心想果然是自己的儿子,这样她的疑虑也消除了。可是最后,那个所谓的“安排”让她心里还是隐忧起来,看样子并没有要说出来。
刚才老太太嘴里提及的坤厥,地处高地,这个古老部落是中土国边疆最为铁血的一支。不怕牺牲的精神,让敌人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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