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虽然我能理解您,但我必须提醒您一句话,战场无父子。南家固然没有念旧情,但这是战场,论道理南家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黎歌正拿着手帕擦拭眼泪,却听到儿子这般理智到无情的话,正欲发作,却被纪饶抢了先。
“而且,南家是南家,阿絮不仅是南家人,更是我妻子,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我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害她,包括您。”
“呵,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害她?笑话,你若是要一统淮岸,必然要攻下淮南。说到底,你将来会是伤她最深的人!”
纪饶狠狠地颤了颤。
这何尝不是他最顾虑的事。
“但愿她也能像你这么理智,不怪你狠心。”
黎歌恨恨地吼道。
让她原谅南家杀了她姐姐?
那她到要看看,那个南絮最终会不会坦然接受纪饶攻下淮南这件事。
过了好久,纪饶才轻启薄唇,涩涩地从喉咙中挤出一句淡淡的话。
“阿絮会想明白的。”
几分确定,几分犹疑。
南絮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疼,浑身酸疼。
掀开一角被子,看着被子下吻痕遍布的身子,想起昨夜纪饶如饿狼般饥渴的行为,不禁俏脸羞红。
唉,好累,都怪纪饶弄得她现在一点劲都没有。
就这样再躺会儿吧
闭目假寐,脑海中断断续续地跑过这些日子中发生的很多事情,堆积在一起,让她有些喘息不过来。
她又不自觉地回想起在南府时,哥哥临走的那天晚上在她房间里对她说的一番话。
哥哥居然对她说,要她提防年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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