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程欢站在呼呼的冷风中等了一个多小时,眼见着天色已经黑下来,路上却干净得如秋风扫落叶一辆车子都没过。
她渐渐觉得不对,于是搓了搓冻得通红发麻的手指,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可是摁了半天开机键,手机屏还是黑黑的不见动静,妈蛋,这冒牌货就是不中用,等有钱了立马换了它。
这时刚好有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经过,她立刻上前拦住,一问,才知道这条路已经被交通管制直到明天早上。
穆程欢顿时气哭,怀疑自己是不是特么被衰神附了体。
公司聚个会她把脚腕摔骨折,住个院被闺蜜亲妈勒索,求个情被老总调戏,接着糊里糊涂被劫了婚,现在连打个车整条街都能被交通管制。
她还能不能更倒霉?
可现在问题是,没车,走不了,她今晚住哪儿?
在原地杵了两分钟,她拎着冰凉刺痛的坡脚扭头往回走,虽然现在回去有点丢面儿,但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尊也不能当被盖。
何况她在那男人眼里,早就没什么自尊可言。
好在她出来的时候动作匆忙,黑色的雕花大门没关严,她直接推门进去,可是那道指纹锁她却按了半天门铃迟迟没动静。
里面黄姐站在门口急的团团转,可左等右等先生就是不开尊口,只在那边拿着瓜子逗鹦鹉,“果果,你先别睡,陪哥哥说说话。”
黄姐,“……”
让外面的人进来陪你说话不是更好。
估计是好梦被打扰,果果烦躁的扑腾了几下,便又闭上了眼睛。
“不理我?”长指拽了拽它脚上的锁链,“再耍脾气信不信我丢你到外面喝西北风?”
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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