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离出手伤人,其余站着的金甲兵都拔出刀来,警惕的看着陆离,片刻的功夫,从宫羽中就出来了许多金甲兵士。
“徐将军在哪?叫他出来,我要见他。”陆离冷声说道。
几个金甲兵便急忙跑去请徐泗道,其余人团团将陆离围在了中间。
陆离淡定的看着周围金甲兵,他迈开步子往监院里头走去。
那些金甲兵不敢拦路,在陆离的前方退出条路来。
徐泗道听闻消息很快就从监院里出来,他见陆离出手打伤了金甲兵,怒言道:“陆公子难道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皇城,是我金甲兵的监院,你虽修行高深,但得罪金甲兵可不是玩玩的。”
徐泗道身着金甲,刀已在手上握着,看见眼前的景象他自然不满,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欺负,无异于打他的脸,徐泗道从来没有遭受这样的事情,往常里他永远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将军,从来都是别人高眼看他。
但徐泗道心里明白的很,他们整个金甲军加起来都未必是陆离的对手,他同样也知道,陆离不想同皇城结下仇怨。
陆离言道:“风雪灵呢?”
“那位姑娘自然在我监院中看管,你想带她走,没有陛下的命令,是不可能会防人的。”
“太宗皇帝虽没明说,但他不会伤害风姑娘,你现在便可以去请太宗皇帝问问。”
徐泗道故意刁难道:“陛下日理万机,没有传召怎么见的上,你要想带这位姑娘走也行,我徐泗道是个有一说一的人,只要陛下有令传来,我即刻放人,绝不多扣留半刻,陆公子现在就可以去请陛下的旨意。”
“正如徐将军所言,太宗皇帝很忙,我今日就要带风雪灵离开皇城,旨意你自己去请吧,要是太宗皇帝有怒,大可以缉拿我来,宣朝这么大,我又能跑到何处?”
徐泗道挥了挥手,看来是要来硬的了,他令金甲军都站好了阵仗,挡在陆离面前。
徐泗道又说道:“你父亲和我同朝为官十几年了,他可是个守规矩办事的人,怎会生出你这么个没有规矩的儿子,要是清远将军得知,不知会不会气的吐出口血来,擅闯监院,伤人劫犯,扰乱皇城,目无陛下,这哪一个都够你吃上一壶的。”
徐泗道毕竟在官场混迹了多年,那人软肋是他所擅长的。
“徐将军还有脸提我父亲,我清远将军府满门是被谁所屠?陆离的心里记得清清楚楚,这当中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徐泗道,反正我都是烂命一条,上无老下无小,只有这一身修行,要不要让你徐泗道也尝尝这孑然一身的滋味,全家只剩你一人,岂不是轻轻松松?”
陆离挑衅道徐泗道,眼神里充满了仇恨。
“你你竟敢口出狂言,来人,给我上。”
金甲兵排列出阵来,气势勇猛,大有不从尸体上过,绝不让路的感觉。
陆离嘲讽说道:“徐将军这是害怕了?你若害怕最近还是多在家,免得哪天悔恨终生的好。”
徐泗道挥刀向陆离冲来,眼中带着怒气。
陆离当前是何种修为,从容不迫的镇静接下鹤中天一道惊雷神符,又在上清玄观用了比东无更短的时间破了幻境出来,神元术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掌握了八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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