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灵头也不回地回答：“医生姐姐，这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你是我的病人。”
“我病已经好了。”
“可……可你脸还肿着啊。何况，我……我还要写论文呢。”
“写什么论文？”
杨柳连忙说道：“我在准备一篇专项科研论文，题目叫脑死亡患者的生理特征研究，本来只是缺乏一些数据支持，现在你忽然活过来，我整篇论文都得推倒重来，因为论点就错了。”
吴灵一脸黑线：
“所以，怪我咯？”
“不！不！这当然不能怪你，我是希望，你能配合我，写完那篇专项科研论文。我已经想好了，论文的标题可以改成脑死亡是否是伪命题。”
“我去！你这转变也忒快了吧。对了，你身上有二十块钱么？”
“有！怎么了？”
“借我二十，我打个车。”
“你……你打车要去哪儿？”
“去玛利亚医院。”
“啊！你在我们医院待得好好的，干嘛忽然跑去玛利亚医院？等等！你是不是遇到医托了？”
“拜托，我不是去看病，是去看个病人。”
“哦！哦！不过二十块到不了玛利亚医院。我有车，可以载你去。”
“是么？”
“跟我来。”
……
坐在杨柳所开的路虎发现车里，吴灵心中暗叹：“这位美女看着娇小，内心却相当狂野啊，居然开路虎发现！关键是，这车好像很贵啊，她一个尚未毕业的实习女医生，哪来这么多钱？难道又是一富二代？哎！看来我是要跟富二代杠上了。”
他正琢磨着，杨柳冲他问道：“那个……，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在你脑死亡这段时间，有知觉么？”
“有！当然有！”
“所以你虽然躺在病床上，但也能听到我们说话？”
“当然！我不但能听到你们说话，还知道你曾经冲我做了一个鬼脸。”
“啊！”
杨柳一个急刹，吴灵身体往前一倾，额头重重地撞在了挡风玻璃上。
“拜托，妹纸你能不能好好开车？”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过，你……你当时眼睛明明是闭着的啊，怎……怎么可能看到我对你做鬼脸？”
“咳咳！你先说说，为什么要冲我做鬼脸？”
杨柳脸上泛起了红晕，
“那个……，我要是说实话，你别生气啊。”
“你说，我不生气。”
吴灵心里美滋滋地暗想：“哎呀，要跟我表白了么？”
“今天早上，刘教授带着我们几个同学走进病房，我一看到你的样子就乐了，你不知道，当时你的脸，真的超像猪头，我一时没忍住，就……就冲你做鬼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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