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仪涵这两日也是没事干,天天没事的要不就是在书房里写西游记,要不就是陪着凌懿云她们玩纸牌,实在是烦闷了,也是去看看陈长生他们排演,这两日,薛老也是做了挺多的布景了,而且还画了一些背景,孙仪涵看过后也是满意。
铁铺的事也是正在建造,昨日里孙仪涵也是让人多备了一些马车,拿着李老给列出来的单子,去县城购买了所需用品,顺便去城里铁铺跟王铺主打了一声招呼。
村里的第二架水车也是装完了,并且也是一切正常,这样两架水车也是能为数十户人家提供灌溉了,李老的意思是要建成五架水车才能满足全村人的需要,所以之前那些帮忙的人也是都在继续建造水车,没有去参与建铁铺的事。
孙仪涵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此时阳光照下来,却是让人觉得全身暖洋洋了,毕竟亦是进入了农历二月份了。
就在孙仪涵晒着太阳,喝着茶,享受养老时光的时候,却是看见高炳辰竟是来了。
“兄长怎么来了?衙门里没什么事了?”孙仪涵诧异道。
高炳辰听完亦是没有说话,坐下来拿起方才孙仪涵喝茶的杯子就一饮而尽,然后才说道:“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正事,十五那日抓的那些贼人也是招供了,这主谋之人竟是这保定府大户丁氏,这丁氏却是干这勾当亦是有了年头,他们具是在这些偏远小县城下手,迷倒女子后也是转到保定府,在从保定府分支出去带到各府卖到青楼,这丁氏竟是靠此发迹,简直是骇人听闻。”
说完又喝了一口茶,只是杯内也没多少水了,孙仪涵喊来青红让她又给高炳辰沏了一杯茶来。
“至于那日逃跑之人,切是本县的一个地皮无赖,也是为了钱财,给他们提供了住处,帮忙作案。”
待到高炳辰说完,孙仪涵也是明白了过来,不过此事估计也不是这丁氏一家能做成的,这得需要很大的关系网才行,没有后盾支撑,却是很难实施,毕竟这贩卖人口这事前世也是常有发生,这些人的关系网也是错综复杂,亦会有高官维护,这里的猫腻也是多的。
“那兄长今日所来是为那无赖?”
“确实如此,我们也是出了画像,贴了布告,前日也是有人前来县衙来报,说是在这临近下河村的山上见到过此人,当时天还未大亮,报案之人也是看的不是十分的清楚,不过他还是注意到了这人脸上却是有一块胎印,跟画像上的人也是一样。”
“那么此人有可能也是到了这下河村了?可是近来几日也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孙仪涵说道。
“此人可能这几日都是在这山中躲避,我今日也是带了捕快前来。”说着一招呼,就见一彪形大汉走了进来。
“赵捕头,此人便是我与你说起的子谦,也就是破了那财主身死之谜的人。”高炳辰想这大汉介绍了一下孙仪涵,而且还加上了上次破案的事。
“没想到竟是这般年轻,小郎君有理,在下赵承武,是这衙内捕头。”赵捕头说完也是抱拳见礼。
孙仪涵赶紧起身回礼,心里却在泛着嘀咕:这赵捕头也是了得啊,怎么着也得有一米九得个头吧,这一身衣服也是鼓鼓囊囊得,想必也是有一身肌肉吧,啧啧,这才叫真男人,再看自己这小身板,却是有些弱不禁风了,等哪天也得问问自家娘子,喜好什么样得男子,可别是跟人跑了才好。
当然最后一句是开玩笑说的。
孙仪涵收回心思,让这赵捕头入座,也是让春红沏了一杯茶送来。
“子谦可有什么计策,能逮捕住这恶人?”高炳辰问道。
孙仪涵听完也是想了一下,他记得前世也是有逃犯逃到山上,具体怎么做得却是有些想不起来了,不过他自己倒是有几个办法。
“我这里有两个办法亦可一试,其一,就是一个字等,山上缺粮,想那无赖呆的时候长了也是要饥饿难忍的,况且山中亦无藏身处,如此天气,到了夜里也是寒风刺骨,他若是怕冷亦是会有所行动想尽办法来取暖,也会趁机搜寻粮食,所以咱们自是在这村中布下这天罗地网,等这无赖饥寒交迫忍耐不住得时候来到村里,咱们再来个瓮中捉鳖。”
高炳辰和赵捕头听完亦是点了点头,:“此法甚好,那这第二个方法呢?”赵捕头问道。
“这第二法,我却是也没有什么把握了,不过若是第一个办法不成,也可一试,村中多有养狗之人,我们亦是将这些有狗的村民召集起来一同进山搜捕,这些狗遇到生人亦是会吠叫,届时我们也是可以借此来找那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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