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示弱,马珏也就没说什么,扭头望向还在占便宜的周晋说:“大哥,可否为弟弟再来几曲。”
周晋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扭头望向怡儿,轻声说:“怡儿姑娘,再与我共奏一曲可好。”
怡儿怯生生的点了点头,长出了一口气,整了整衣襟,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接着弹奏起了另一首曲子,周晋则是拿过长笛,为她伴奏。
而马珏与王彦也从楼上都换到了楼下,喝着酒,听着曲,天南地北的聊着。
可他们能坐得住,有人坐不住了,丞相府中,张远听自己的三子说了这番话,被气得是暴跳如雷。
“马星陨,王彦,你们欺人太甚,真当我张远是吃干饭的吗。”
“爹,那马星陨还说了,他就喜欢打丞相的儿子。”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爹,你可一定要给儿子做主啊。”
“那是自然。”
张远目光深邃的望着远方,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马星陨啊马星陨,老夫还想拉拢你,但你却屡次三番的折老父面子,就怪不得我了。”
第二天王廷上早朝之时,所有人都到了,就唯独张远没到,对此朝堂上是议论纷纷,只有站在武将行列当中的马珏和王彦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但二人也都是心知肚明,都没有说话。
宫岩皱了皱眉“诸位爱卿,今日丞相大人怎么没来啊?”
众人你看看我,也没人能说出来个所以然,也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就见张远从外面走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臣,叩见大王。”
宫岩有些不悦的说:“丞相大人,今日为何来的这么晚啊。”
张远缓缓地直起身说:“老臣家的三子,昨日被歹人所伤,老臣亦是在家中等待郎中的结果,所以才来的这么晚,还请大王赎罪。”
“嗯!”
宫岩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点了点头问道:“卓儿的伤势如何啊?”
张远是一躬倒地:“拖大王的福,在郎中用过药之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嗯。”
宫岩又问:“那歹人可抓住了?”
“没有。”
张远面露为难之色说:“老臣,不敢抓。”
听闻此言,宫岩面露不满,凝声说道:“为何不敢抓,难道这天下就没有王法了吗,告诉孤,那歹人究竟为何人,孤为你做主。”
听闻此言,马珏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躬倒地:“禀大王,打人的是微臣。”
王彦也站了出来:“还有微臣。”
“大胆!”
一见这情景,宫岩当时就怒了,抬手一拍桌案:“这天下是不是没有王法了,仗着孤对你们的宠爱,竟敢殴打丞相的儿子,你们俩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李克和王甫见这情景,哪里还能站得住,纷纷站了出来,李克说:“大王,马将军忠孝两全,有勇有谋,怎么可能无故殴打丞相的儿子呢,臣想,这其中必有因果。”
“是的大王。”
王甫躬身施礼说:“小儿王彦从小就入宫,是大王看着长大的,大王难道还不了解王彦吗。”
一听这话,宫岩的怒气倒也消了一部分,目光冷冷的盯着场下跪着的两人,质问道:“那你二人就说说,为何殴打丞相的儿子,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人,孤便将你二人削官免职,发配边疆。”
王彦不卑不亢的说:“昨日下雪,军中将士并无训练,我二人不想在军中打扰将士们休息,就想出去商议一下,下一阶段将士们的训练内容,为了避嫌,我二人自然得挑选一个恰当的地方,于是就到了百花楼。”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