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张麟的眼睛顿时一亮,拱手说:“谢父亲。”
张远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又对张涵玉说:“对了,王家的二公子还未娶妻,我已于王甫说好,改日咱家涵玉去他家做客,顺便见见王家的二公子。”
在天弘帝国没有孔儒思想去矮化女性,女人在这个世界不用遵守什么三从四德,与男人并无太大区别,女人一样是有继承权的,也可以做官,甚至也可以做诸侯女王或者女皇。
女人的恋爱观也比较自由,想嫁谁就嫁谁,没有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这权贵之间的通婚,就有些例外了,因为权贵保障自己家族的利益可以说是不择手段,牺牲一个女人的幸福,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
而且这次之所以王甫和李克唱反调,就是因为张远和王甫谈了这通婚之事,其目的自然是要把马珏赶出延平。
“我不嫁。”
张涵玉懒得和张远多说什么,起身边走。
“胡闹。”
张远不悦的皱了皱眉:“涵玉,你也长大了,应该为家族的利益着想。”
“才不,要嫁你自己去嫁好了。”
回到自己的闺房中,张涵玉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那半块玉佩发呆,这半玉佩是马珏的母亲依柳找工匠将一块美玉一分为二,半块给了张涵玉,半块给了马珏,用于定亲只用,可如今这两块玉佩都在张家。
玉佩的上方有孔,裂口处已经细细的打磨过,圆润清晰,可以随身佩戴。
她和马珏不一样,马珏是在父亲临死前才告诉他,他还有一个订了娃娃亲的未婚妻,而张涵玉从小就知道,她知道自己长大之后要嫁给一个叫马珏的人。
或许少女总是这个样子,对于自己未知的事情,永远都充满了好奇,她好奇马珏到底长什么样,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心思也不知不觉的就到了这个人的身上。
张夫人走进来,走到了她的身后,见她正在看那块玉佩,轻轻的叹了口气:“玉最有灵气了,将其一分为二,这装婚事注定难以圆满,当初也是我们无知了。”
张涵玉撅了噘嘴有些不满的说:“都是他,是他不信守承诺,还把爹气成那样。”
她还不知道马珏和张远之间的事情,张夫人也没和她说。
张夫人油油的叹了口气“不信守诺言的,是你爹”
她将张远对马珏的所作所为都与张涵玉讲述了一遍,母女俩相视两无言,但张涵玉也着实对这件事儿上了心。
话分两头,马珏这一头,第八兵团的军兵们一路风餐露宿,在路上没有耽搁多少时间,三后便进入宛平郡,十多天之后,行至金关,金关的地理位置与阳马关类似。
地势险峻,城防完善是一座易守难攻的要塞,只是他处于的是燕国内陆,没有太大的战略价值,平时里面驻守的守军不过千余人而已。
通过金关,便正儿八经的进入了邙郡的地界,进入了邙郡便是真正的苦寒之地了,这里前些天还下了大雪,如今寒风刺骨,大家也都换上了棉衣来御寒,不过在路上还是有很多士卒因为不适应而病倒了。
邙郡不算大郡,但也绝对不郡下有五县。太和县、归泉县、四平县、云阳县、太白县。
邙郡的郡城城名关宁府,按理来说关宁府是整个邙郡最大也是最繁华的城池,因为这里是北方的贸易中心,但因为最近游牧部落频频袭扰的尤为严重,居住在边境的百姓都纷纷举家迁徙到了关宁府这边。
如今到了这里所看到的是百姓流离失所,一眼望去到处破衣烂衫的难民,哀嚎声遍地,随处可见被冻死饿死的百姓,可却没看到官府放粮,只看到一些大户临时搭建的几个粥棚,但这些对于这数以十万记的流民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在衣食无忧的现代长大的周晋是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场景,鹅毛大雪,满地冰霜,许多老人孩子都只穿着着但以,哆哆嗦嗦的挨着一个小火堆取暖,手上脸上全都是冻疮,瞪着一双双饥饿的眼睛啃食着地上的雪来充饥。
更有一群无耻之徒趁人之危,用少得可怜的银钱去收购那些流民当中的孩童,这些孩童有男有女,男的无非是转手卖到大户人家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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