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城守军被潘凤夺下!亲军大营已经易帜?”刘惠被自己的亲信从睡塌上唤醒之时,听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这就好像两道晴天霹雳,打的刘惠一阵头晕目眩。这怎么可能?一夜之间,邺城的军事力量就全部被州牧抓去了不成
这韩馥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的,又是个贪婪好色的家伙,怎么可能是这么厉害的角色?难道自己被骗了不成?
“快!给我换衣服!我要去州牧府,面见韩大人!”刘惠一连串的催促着自己的手下,这是怎么话说的,自己要立刻去探听一下虚实。麹义临走时对自己说的话还犹在耳边。
“子忠啊!那韩馥自朝中来,如何能比的了我们两个在冀州经营日久,只要我大军在外,你在邺城叫他施展不开手脚,不用几个月,就能叫他乖乖走人,冀州还是我们的天下,说不定将你扶正,那也是有可能的。君不可自误啊!”
“我信你个鬼!我现在真是自误啊!好好的冀州治中自己不好好做,非要去掺和冀州一把手和军队大佬之间的明争暗斗。自己可真是非是毙之,其自毙也。”
刘惠的车架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州牧府前,就看到别驾张岚也是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州牧府的门口。两个人私下速来不睦。这刘惠和麹义一向交好。而张岚乃是袁家的门生,自然是互相看不上的。
两个人现在看到彼此的狼狈模样,都知道是出了事情。当下互相询问,才知道不只是军队失去了控制,就连冀州粮库,金库都已经被韩馥派人控制了起来。
“完了!完了,这冀州的天还真的变了!这韩馥还真是个二愣子性格啊,他怎么敢这么胆大妄为,不和我们这些属官商量就搞这么大的动作?难道他不打算依靠我们冀州人就想治理好冀州吗?”刘惠擦着脑门上的冷汗对张岚说道。
“有什么不敢的?他可和那个贾综不一样啊!他是颍川豪族出身,又和荀氏联姻。自己就有一套班底的。而且我敢确定,这冀州一定有人暗中私通了韩馥,不然他怎么可能对我们邺城的情况摸得这么熟呢?”张岚对刘惠分析着自己的判断。
“那一会儿我们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韩馥这么搞吗?只怕他站稳脚跟,很快就把我们一脚踢开了啊!”刘惠心中颇为焦急,口中就有些没有遮拦起来。
“我们治不了他,但是有人是不怕他的,你忘了袁家?忘了那个冀州最大的军头麹义了吗一个是他的座师本家,一个是不会和他这个州牧讲道理的大头兵,我们斗不过他,并不代表这两个人斗不过他,我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那我们还进不进去?找那韩馥理论?”刘惠和张岚说道。
张岚说道:“现在我们进去,那还不是自取其辱,我看啊!我们要叫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我们现在回去,联络自己的人手,称病告假!将这个韩馥晾起来!他能有多少人手?能撑得起这么大的一套班子?等他焦头烂额之时,自然就会对我们低头的!”
刘惠觉得自己茅塞顿开:“对啊!张兄好计策,我现在就回去,通知我的人,都称病休息,韩馥!叫他做他的独夫去吧!”
两个人商量妥当,都转身上了车架,回转自己的府邸去了。不久,从他们的府衙走出的家丁们,就将邺城文武大部分的官邸都串联了一遍。这是在暗地下进行的勾当。一股暗流在邺城的阳光下涌动,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阴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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