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跑到慎刑司找简繁玩。
简繁见她来,知道她气还没消透,叫人把自己绑起来,十八般刑具赶紧往他身上招呼,微微终究是不太敢看对抽打的、拔牙的、烙铁的各色刑具,简繁一个眼色,行刑太监把简繁靴子扒了,用鹅毛骚他脚心,微微看得很开心。
皇上没一会又追了过来,跟一条摇已巴小哈巴狗似的。
皇上看到这一幕就不怎么开心了。
皇上有意讨好微微,见简繁还在受刑,挥手道:“简繁放了。”
慎刑司太监嬷嬷们就知道简繁不得了,这不这就没事了?他们连忙解开简繁,伺候着他下刑具,穿衣服外衣。
简繁却不干了,衣服也不穿,捂着“伤口”,“痛苦”地走到皇上跟前,叩拜道:“皇上,现今只查出罣国奸细,奴才的清白没有证明,奴才请继续在慎刑司受刑,以证清白。”
皇上也不干了,心说朕给你脸了,你没听出来啊?简繁!朕叫你“简繁”!除了涂胡,三朝老人,你见朕连名带姓叫过哪个奴才的名字?没叫你奴才就是抬举你,叫你简繁是多大的脸,给脸不要脸,朕看你不光是脸,脖子上的脑袋都不想要了。
皇上正要发火,微微责备简繁道:“简繁别闹,赶紧的干活,我看你是这呆舒服了,你就是在这里偷懒。”
皇上顺势,玩笑道:“对,偷懒可不行,起来吧。”
简繁却不起身,跪得更深,更坚决。
皇上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展现演技的时候又到了,微微责问简繁道:“贵妃中毒的事,我已经肯定是瓜国干的了,你的嫌疑已经洗清了。”
简繁道:“并没有,据奴才所知,罣国无人承认给贵妃下毒,反而是都不知发生何事。”
微微道:“肯定是他们啊,这些人都疯子,做事不为自己好,就为了别人也不好,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她对皇上道,“皇上你给简繁道个歉啊,我还指着他帮忙呢。”
皇上震惊,继而苦笑,叫皇上给奴才道歉,天底下恐怕只有微微说得出口,还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好像说“太阳落下月亮出来般”理所当然。
微微苦瓜脸,嘟着嘴,求皇上,“我不管,你得把简繁放出来,我们都肯定是瓜国的人干的了,他是冤枉的。”
皇上还在计较微微说他没有什么用,没有用,一万点伤害,可微微却说需要简繁帮自己,一个帝王还不如一个太监,加一万点伤害。
皇上生气,索性光棍了,知道简繁委屈,不仅不安抚,反而道:“贵妃中毒一事他确实蒙冤,可朕如何得知,他不是罣国人?”
微微道:“简单,现在就送宋丞相试试他嘛。我相信他没问题,即使是瓜国,他也是好的瓜果。”
皇上冷哼道,“他在此处许久,早已知道关窍,如何试他?”
这时,宋相走出来,回禀道:“启禀皇上,微臣想简公公是伺候……”他看了微微一眼,没把话说清楚,含糊过去,道,“微臣第一时间便试过了他,虽不敢百分百保证,但微臣敢担保,用姑姑所授方法,简公公未有半分嫌疑。”
皇上捂着半边脸,鼻孔里嗯一声表示知道了,没好气道:“嗯!宋爱卿,朕今日方发觉你话挺多,你不忙么?”
“忙,忙。”宋相走出来想讨个好,结果马屁拍到了皇上的大腿上,赶紧闪避,瞬瞬间消失不见。
皇上转回脸,问简繁:“朕再问你一遍,可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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