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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不自量力。

她一紧张,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双手双脚尴尬得无处安放。易白靠在后座上闭目,他脑袋现在还有些发晕,车里氛围一度诡异起来。

“你手机响了。”易白皱眉,嗡嗡的震动声,让人心里发毛。

“哦”童软抓起手机:“豆豆?”

“没上车?抱歉!……不知道,我们正在赶去医院,你先回宿舍,待会我再打给你。”

童软说完就忙挂掉了手机。

本就十分钟车程的华东大第三附属医院,也到了。

停了车,河之南扶着易白从车里出来,童软跟个小鹌鹑似的,只敢老老实实跟在两人后头。

易白腾出手打了个电话,“找你包扎点伤。”

“我现在过去。”

然后挂了电话,三个人没有去挂号处挂号,直接坐电梯上了六楼,径直往一件办公室去。

推开门。

是间简洁明朗的医生办公室,办公桌上和书柜摆着些医学书籍和医学图片。

明朗大窗前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年纪不大,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

带着大大的黑框眼镜。长相平凡的脸上,点缀着双明亮的笑眼,不由自主让人有种可信赖的亲和力。

“这是谁受伤了?易白你不能包扎。”

男医生的话是对易白说的,都是学医的,谁还不会两手包扎的手艺。

“我。”

男医生笑眯眯的眼睛有惊讶,有了然,“原来是医者不自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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