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童软整整齐齐地穿着套红色冬裙,一头柔顺的长发,也被她赶着早起弄了成大波浪,画着淡妆,到易白公寓去看公爵。
昨晚童软被易白戏弄了一遍,回到自己的地盘,她裹着被子死命纠结。
她真想买一个时光机器,回到昨天。
把穿着睡衣,在易白家乱逛的她,从时空的那头丢到这头。
他昨天早上看到她了?
或者没有看到她吗?
没看到吧!没看到吧!没看到吧!
童软只能不断催眠自己,最终也没有得出个答案。
于是她只能在第二天,把自己武装到牙齿。
童软给公爵倒了狗粮,手上摸着公爵不断在狗盆上耸动的脑袋,眼睛余光始终盯着天花板上那个摄像头。
童软心想,他现在是不是就在千里之外的日本,盯着她呢?
她默默挪着公爵的狗粮,挪到一个房间的死角。
这下应该看不到了吧!
公爵正吃得欢,突然被抢走食物,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跟琉璃珠子似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它吧嗒吧嗒走到狗粮边,咬住狗盆,将它往原处顶。
等狗盆回到了它习惯的地方,它才又开始大快朵颐,显然这里更让它有领地感。
童软:……成精了吗?
童软不甘心,一二三再来一次,这次她挪狗盆的时候,还不忘把公爵抱过来,张开手臂,围成一圈,直接将它圈在原地。
“公爵,你只能在这里吃饭了。”
公爵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根本跳不出童软的包围圈,也不做无用功,在哪吃不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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