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惜朝起身,还没有走到门口。
一个温暖的环抱就抱在了方惜朝的后背,一双玉手紧紧的抱着方惜朝的胸前,瘦弱的手臂还微微颤抖着。
陈景雁抱着方惜朝,眼中哭着泪水,哽咽着:“惜朝你带我走吧,带我走吧。”
“你不要当差了,我也不当着郡主了,你带我走,我们找一个地方藏起来,你带我走吧!”
陈景雁哭着:“从此那个雪夜你救了我以后,我的脑海里都装的是你,这些年我无时无刻都不在夜里想起你。”
“你带我走,离开这里好不好?”
方惜朝笔直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双手慢慢的扣在陈景雁的手上,将她的玉手慢慢的拔了下来。
方惜朝没有回头,陈景雁看着眼前男子的背影。
“对不起,我不能带你走,我也不能离开朝廷,我对一个人发过誓,就算以后不在朝廷了,但是目前最少也要在朝廷效力十年。”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说着,方惜朝也没有回头,径直的走出了小院。
陈景雁看着远去的方惜朝,跪在地上抽泣了起来,丫鬟看着远去的方惜朝,进门看着自家郡主在哭,一下子吓懵了。
“郡主,你怎么了?”
“是不是那人欺负你了?郡主你别哭了,你可吓坏奴婢了。”
远处的阁楼上,齐王看着眼前的一切,旁边还站着一个男子。
齐王叹了口气:“哎,步平啊,你可是受委屈了。”
“下官不敢,只是下官不知郡主心中早有意中人了,要不然也不会弄成这般模样了。”章步平歉意道。
陈玄机叹息:“自从雁儿从京城回来以后,就魂不守舍的。”
“有传言说是她爱上了这锦衣卫,本王这才专门将这锦衣卫留下来一探究竟,没想到我这傻女儿却是一厢情愿。”
章步平谦虚着:“郡主意中人并非下官,不如就取消了这婚事了吧?”
“要不然郡主嫁给下官,也不会开心的。”
“哼!这么大的事哪里能取消?皇兄的贺礼都来了,她是郡主!嫁给一个锦衣卫,成何体统?,锦衣卫成天刀口上舔血,本王可不想雁儿当寡妇。“
”对了!最近不是查到有白莲教在河东出没了吗?“
”通知南玉博,让他出面请方惜朝查一查,省得再传出个郡主私会外臣的谣言。“
”下官知晓!“章步平恭敬着。
”怎么还叫下官?该该改口了!“
章步平会意道:”哦!禀父王,孩儿知道了。“
齐王拍了拍章步平的肩膀而去!
章步平看着园中哭诉的女子,口中念叨:“山有木惜木有枝,心悦君晞君不知,”叹了口气也下了阁楼。
方惜朝走在回驿馆的路上,终于算是把这档子事弄完了。
自己以后也不用再躲着她了,自己现在还不能被儿女私情左右,自己的大事还未成,内有九宫山那婆娘,外有白莲教那群疯子,自己可没空顾家。
方惜朝轻功飞行在济阳城上,突然自己闻到了什么气味,这气味自己当兵多年一闻就能闻出来。
是远处传来的,冒着青烟的院子。
“该死的,你们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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