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小孩,才知养儿不容易。小孩这样下去,每个月至少花销一千五左右:小孩见风长,衣服需更换新的、爽肤粉、痱子粉,最大开支是尿布湿,每天要用好几块。还有养小孩的女人需要营养调理,身上才能有充足而且有营养的母乳供给婴儿吃。等等。
攀飞成说,要不尿布湿我们就不用了,这样每个月我们最少能省五六百。毕竟我俩都在坐吃山空,钱是越花越少。“不行,别人家小孩子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而且一定不能输给我嫂子。”
听了这话,攀飞成有一点哭笑不得地说,我们是过日子,又不是与她堵气。你又何必自己打脸充胖子,而为难我们自己呢!“这不是打脸充胖子的事情,是人活着脸面与尊严的问题。这可能就是你们部队所说的军魂,一个人的精神、与斗志!若人没了这些拼得动力,对自己生活质量没了要求,那我们不就成了随遇而安的行尸走肉了吗,可能还会是破罐子破摔。”
“当然,在我看来,这根本就不是困难,我曾一年还挣十万,就用这么点区区小钱,你都如此吓怕,还算什么男人。”面对王琳琳这种好胜的态度,攀飞成只好委婉地说,我不是怕困难,我只是想我们不要与大多数人一样,去追逐那虚荣的东西。这样我们就用这有限的钱为我们日后挣取更多奋斗的希望。否则用快了,在这里,毕竟我俩都没挣钱。
“行了,你不要跟我啰嗦了,我心里有底,目前我手头有多少钱,是能把小孩满月酒办的风风光光,是能够维持我们这个月子里的生活。”没办法,攀飞成不想多说了,否则在月子里挣吵对大人与小孩都不利。只能按照王琳琳的要求,精心准备儿子的满月酒。叫了两辆大客车把王琳琳妈家与王琳琳爸家的亲戚都接过来,去新港荣欣酒店,吃了孩子的满月酒。
可平静幸福的日子并没按照王琳琳的设计来过,小孩眼睛越来越黄,王琳琳从网上查出,小孩应患了黄疸。外面已是烈日炎炎的夏季,心急如焚的王琳琳,穿了一套带棉的睡衣,头戴毛线棉帽,打了一个黑头车的电话,去市里去看儿科。一下子,花了五六百。
回到家,王琳琳心里盘算着,是自己考虑没想到小孩还有其他问题,才证明攀飞成过去所说的并没错。可已成为事实,花出的钱是收不回来的。如果再不开工,万一家里资金断链,别人会怎么看我,说我只晓得乱花钱,从不算计着过日子,那也太丢脸了。
想到这,王琳琳在床上再也躺不住了,心理非常清楚:自己一心只带小孩已非常不现实了。我的从电话或网上找客户,挣钱,才能解决目前危机。怕电脑辐射小孩,王琳琳便指使攀飞成把电脑架到东北边的房间。与此同时,王琳琳想,现在我该找谁开头一炮呢?太大的客户,我不能找,目前我只要能挣个两千,等月子过了再拓展业务。
很快,王琳琳在自己脑海里搜索到南京江宁的客户舒兵、舒总。于是王琳琳把电话拨打过去。电话接通了,王琳琳说:舒总,您好!好久没联系了,近来可好?哟,又与姐姐等亲戚开了几个店呀,不错!这样,舒总,我们是老关系了,现在我自己也开了工作室,你看你能不能把你家几个店里的生意都让我们来做?
“价格还是按老规矩,20元一本,什么不行?啊呀,舒总,人家都涨到30元一本了,我还是这个价。我真是看我们过去合作一直很愉快,否则我就不会喊这个价了。这样,舒总,你自己家开的婚纱影楼,我再给你优惠一点,17元一本,但你与你家亲戚合开的,那就照二十元一本,否则我就做不了了。我还有人员成本费。你们婚纱是赚大的,你就漏一点汤给我喝吧。”
“噢,行,到时你让他们分别加我的。那这些片子都回给你,还是?行,我会与他们单独联系。那你看你这几个店打预付款吧,这是我们的规矩。嗯规矩是我定的,可你又不缺钱了,何必让我提心吊胆地担心着钱能不能按时结到的问题。我知道,你从没差过我的钱。什么?你刚开了个造船床,把你家几个店的现金都挪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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