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桑德拉和永恒号上的众人闲聊的时候,远在地球的东欧某处中心广场的一端的披萨店迎来了一名的顾客,一身运动服的她手上提着一个大大的运动包,绕着披萨店逛了一圈,才在可以看向店外的玻璃窗前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
她脱下了身上那件带着数字符号的运动外套放在对面椅子的椅背上,服务员按班就部地走过去询问了一些细节便离开了,这名顾客等待了数分钟的时间,服务员就按照需要给她捧出了一盘新鲜出炉的披萨。
二十多分钟后,才刚到午间的显得冷清的披萨店变得格外火爆,数十人挤在这家座位不到二十多张的中型披萨店里手里拿着披萨嘴中嚼着食物,他们大声讨论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披萨店外,一个黑色头发的男人拉开了披萨店的大门,拥挤的披萨店给一下子涌进了好几个人,道路很快就给堵塞住了,这伙人匆匆环视了店内一周,眼珠子立刻给角落的一件运动衣服上的数字给勾住了。
当服务员热情地迎上来询问服务时,他们指了指远在一边角落里细细地品尝披萨的女孩告诉服务员过几分钟再来。
“我们,我们是来找工作的。”这伙人坐到那名正在食用披萨的女孩旁的座位上,他们忐忑不安地看着周围走来走去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在这种情况吭声,这伙人中长得忠厚老实的那一个黑发男人看到附近有人时不时看向这块在喧闹的披萨店里安静地奇怪的桌位不得不咬紧牙根开口:“他呢?他不过来吗?”
“抱歉呢!他最近也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而且他的身份特殊,出现在这种地方的话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拿过放在地上的包囊,掏出一个密封的档案包让对方接过去,她又伸手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到餐桌上:“这张银行卡是他给你们的,然后,只要把里面的文件都签了,那么你们的工作就可以被录取了,这是他要我向你们转达的话。另外我已经帮你们点了一份披萨大餐,当然钱已经付了。”
在桌面上敲了敲,这名没有透露姓名的漂亮女孩就转身偏过拥挤的人流离开了披萨店,留下一群刚来到这家披萨店不久连屁股都没有坐热的陌生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阵的无语。
东欧民众中对待现在的欧亚联邦或者说被称作欧洲共同体这个国家联盟本来就分为反对派和中立派还有温和派,加入反抗欧亚联邦要求国家或者民族独立的许多都是当地的热血青年和不少ar重组战争遗留下来的军方势力和一些因为新欧洲共同体也就是现在的欧亚联邦建立而失势的财阀和即将失势的财阀,中立派则是在欧亚联邦这个名为国家的组织和民族大义之间摇摆的有着太多顾虑的人,谁收税不是收税,只要能够勉强度日就好了。
至于温和派,不少和中立派差不多,可也有不少是跟着欧亚联邦合作从而获取大量利益的群体,比如在西欧的高级酒会上出卖肉体的援交少女和活跃在各个大型娱乐场合的陪酒女郎,要是问她们以前的那些货币和现在的欧元,她们会选哪个?
她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欧元,作为仅次于大西洋联邦的通用货币美元的坚挺货币,欧元也一直享有较高的国际地位。不但有钱赚还能爽,何乐而不为呢?
商女不知亡国恨,不是她们不知恨,而是她们恨不起,反正环境就那样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反对派最近的气焰高涨了许多,可付出的代价是许多遭遇了围剿反抗组织已经进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他们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根据地”。因为和的战争结束,腾出手来的欧亚联邦终于有余力来处理势力范围的各个反对组织的关系,对于这些人的围剿几近丧心病狂的程度。虽然在阿拉斯加损失惨重,但是面对这些民兵组织,欧亚联邦还是轻松得展现出了碾压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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