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月握紧了拳头,秀眉隆起,“他们该死,虽然不是我下的手,但有人替我报仇,我真的很开心。那天他们喝醉了,坟地里的魂灵和他们开了个玩笑,他们就那样一个一个栽进混凝土里再也没上来。”说完姬月转头看向胡晓,“胡晓,你今天能来也算是对我有情,请你忘掉我,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筱雅,告诉我,这个阵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知道,我问她,她一定会告诉我的,毕竟我帮了她,她会还我这个人情。
“这个阵法是用来压制那几个工人的,因为他们死时也有怨气,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没有带走他们,而是布个阵法困住他们。后来他们就奴役坟地里的魂灵,已经两年多了。如今阵法破了,他们来去自如。”她轻轻叹了口气,说到最后声音有些颤抖,她口中布阵的人就是我父亲。
鬼灵松开姬月的手,狠狠的用力在姬月的背上一敲,姬月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起来,而黄筱雅的魂灵颤抖的望着实验楼。
“来了,他们还是来了。”
还不等我开口问,黄筱雅的魂灵逃的无影无踪。
胡晓冲上前抓住鬼灵,吼道:“你为什么就这样让她离开?”
“你连和她对话的勇气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吼我。安晨,把这个疯子赶一边去,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他们同样在等待时机。”鬼灵丢下一句话,急匆匆的走到父亲布下的阵法。
奴役魂灵?他们到底有多大的怨气,让父亲布下了这样一个大阵,还有黄筱雅最后留下的那句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谁要来了。
“哥,恐怕我自己一个人不行,你快过来帮帮我。”鬼灵清脆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枯树林,显得异常响亮。
“你不要动,就在这蹲着!我会一直看着你。”安晨用大锤子拦住了胡晓的去路。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筱雅真的死了吗?”胡晓问着一连串的问题,让姬月感到十分反感。
“你说这话真的很白痴,难道你心里就不清楚吗?非要装糊涂。要是再废话,我就把你变哑巴。”姬月不耐烦的骂他。
胡晓当即止了声,他是害怕的,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我望了一眼他们三个,将左手伸向鬼灵,她默契的点了点头,毫不留情的在我掌心划了一个口子,顿时鲜血直涌,鬼灵同样在自己的右手掌心处划了一道口子,似乎这样做是家常便饭一样。
我们双手紧握,血液汇聚在一起,从红绳的一端滴下,一滴、两滴、三滴、四滴……
鬼灵之前就告诉过我,如何封印魂灵,我们两人齐声念出父亲在树干上留下古文。
一声高过一声,古语响彻整个枯树林,久久不散。
鲜红血液顺着红绳的方向一节一节的撞响红绳上悬挂的铃铛,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
古语响起的瞬间,隐藏在实验楼中的恶灵突然苏醒,黑压压的乌云聚集在实验楼的上方,原本就漆黑的夜,此时竟有几道亮光划过天际。
恍然间,我看到那楼顶上方立着一个人影,距离有些远看不真切。
鬼灵似乎也感受到我的目光,“希望那个人不会是王三。”
我们没有松开对方的手,转头看向石墩旁的三人,“小月月,你不用过来,把安晨和胡晓照顾好就行。”
姬月听到我的话,立即点了点头,捡起身边一个枯树枝,在三人的周围画了一个圈,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包炭灰,散在画的圈上,嘴里念着我不知道的古语。
“只要我们三个待在这里面不出去,它们就不能拿我们怎么样?”姬月说完,示威的看了看实验楼的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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