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昨天我心态不稳，那个手札上有些地方没懂。”应时月眼中有歉意，昨天确实是她的问题。
“你是我徒儿，为你解惑是我的职责。”
“谢谢师尊！”
应时月拿出手札，开始询问。
九玄也给她一一解答，除了口头上的解答，他也会现场炼一次。
而且……是徒手炼丹！
震惊之余，应时月有了一个猜测。
九玄和赤瞳里的丹术有莫大关系！并且，赤瞳里的东西，也许就是从九玄这里得到的！
赤瞳也许因为某些原因，只得到了一些皮毛，真正的精髓都在九玄自己这了。
若真是这样，那……九玄本就是自己的师尊？
所以九玄收自己为徒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想到这里，应时月不由得看向九玄的脸。
九玄把丹药练成了，抬眸看向应时月，恰巧应时月也在看他。
“怎么了？”
“没有，只是还是有些好奇师尊当时为何收我为徒？毕竟外界传言中的你不是这样的。”
“嗤，说起来，到是为师鲁莽了，只是在测试时，监考员拿来了两瓶丹药。”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丹药？
应时月在心里想着，下一秒，她的想法就被验证了。
“你炼制的那瓶丹药，让我很是震惊。我的炼制手法与旁人不同，除了本身玄妙，最突出的一个就是炼制的每一粒丹药都有自己的精神烙印。”
“精神烙印！”
听到这个，应时月吃惊了。
精神烙印就相当于有了一个链接，烙印者可以得到被烙印者的信息。
就好比一个被烙印者身死了，那么烙印者就会知道，同时，下在被烙印者身上的精神烙印也就没了。
若是在物上下精神烙印，那么那个物除了本人，别人也无法强求，除非让精神力消失。
只是想下精神烙印，都要受到主观控制，而九玄这个，却是可以自行打下。这怎能不让她吃惊？
“正是因为这样，我就猜测我们之间有关系，收你为徒，也是想让你把这个手法学得更精，让你在丹师一路上可以一直前行。”
原来，真的有这个原因。不过这样一来，对九玄竟是有了一种亲切感。
既然是这样，那么自己之前所说的奇遇……
应时月再次看向九玄，后者对她微微一笑，应时月也回以一笑。
既然师尊没有提那件事，那就算了吧。
“师尊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为师知道你不会。来吧，继续。”
九玄眸光流转，别有一番美意。
接下来，两人又开始你问我答。
这里本就安静，两人又都痴迷于药理，时间过去了多久他们都不知道的。
夜希尘在暗处看着两人，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只是眼中寒意越来越重。
“师尊，怎么了？”应时月见九玄突然抬头看向其他地方，有些不解。
转头望去，什么也没有。
“没什么，一只灵鸟罢了。我们继续。”九玄收回目光，笑着说。
“哦。”
虽然疑惑，但也没多说，继续看着手札，问着问题。
夜希尘见应时月看过来，眼里的寒意瞬间消失，但她一转过去，眼里又爬上满满的寒意，还有丝丝的嫉妒。
哼！小家伙对别人都这么爱笑的吗？每次看到自己都是“拳脚相加”、“恶言恶语”的，真是让人嫉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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