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真儿从母亲蔡氏那里得知蚕丝堂大改革的事,发现自己没有被算进去,急忙冲出屋子,要找陆玖儿算。
陆子财也却拉住了陆真儿,说道,“真儿,别去了,她说了,但凡没有在场的人,都算自动弃权,所以你现在去,也没有用。”
陆子发补充道,“最多跟其他村的人一样,算临时工资,做多少,算多少,没得分红,尤其是年末那一笔,听她那么多,好像还不少。”
陆真儿咆哮道,“二哥,三哥,你们为什么不喊我?!”
陆子发说道,“喊啥喊啊,陆玖儿当众说自己不计前嫌,可是偏偏又当众承认她就是要跟你算账,这么打脸的事她都干了,就是在告诉所有人,谁敢帮你,谁就跟着一起倒霉。”
陆子财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估计我们来喊你,她正好借机刨去我们的名额。”
“娘!娘!你倒是说句话啊!娘”陆真儿拉着蔡氏,说道。
像蔡氏这样无能的人并不少,也意味着百分之零点几的人成就了不少能力强的份额,好比强子就有百分之六点四,张齐生有百分之五点七,乔嫂子都有百分之三点二。
蔡氏知道闺女心里难受,原本凭借陆真儿的刺绣,至少也能算上百分之一左右,甚至还有可能达到百分之二,可是陆真儿得罪了陆玖儿,注定不能算在内。
蔡氏说道,“就算你当时在场,我估计她也会想出其他的法子,把你排除在外。”
陆真儿没有了股份,也不许进入绣坊和蚕坊,陆玖儿甚至当众明言,只有干苦力的粗活组才允许陆真儿进去,要么就别干了。
陆真儿不服气,吼道,“娘,二哥三哥,你们所有人也都参与了,当初想着赶走她,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你们不也这么希望的吗?为什么最后就我一个人倒霉?!”
蔡氏连忙伸手,揽过哭泣呐喊的陆真儿,心疼道,“真儿,娘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陆玖儿不是只针对你啊,她故意排除你,其实也是在教训我们。”
陆玖儿这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似是在报私仇,对陆真儿下手,其实是对这个小集体。
陆真儿的占比本该是这几个人里最高的,而一旦剔除了陆真儿,他们整体的利益也就一下子受损。
股份的占额,不仅仅是决定每一次分红的关键,还代表着这个人在蚕丝堂里的地位,话语权,甚至可以说是权势。
有股份的人都是蚕丝堂的主人,不管多少,都是一种身份象征,并由陆玖儿告知,这占据股份的人,被称之为蚕丝堂的股东。
而那些临时加入的人,都只是借个场地赚银子的外人,赚得也肯定没有主人多,并且有随时被辞退的可能。
陆真儿作为洪乔村的本村人,从一开始就加入了,刨去年纪,也算是资深的前辈,现在却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外人!
陆真儿也知道蚕丝堂有发展前途,所以得知这件事以后,难以接受。
陆真儿一边哭,一边摸着自己的良心说道,“娘,我对天发誓,我是干了不少坏事,可我对这个蚕丝堂的贡献并不少啊!我也是绣坊里数一数二的绣娘,娘,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娘知道,娘都知道,可是”蔡氏不知道如何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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