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个眨眼的功夫,帘布才从里面被掀开了一些来,皇太后轻掩着面看着沈安康,“沈奉仪有何话想同哀家说?”
“潭远寺离此处还是颇有些距离,但安康不太适应坐马车,我晕车啊,我骑马去,可否先走一步?”
太后显然愣了一下,没有理会到沈安康口中所说的晕车是什么意思,只以为是他身体不适,遂向后看了看后行的马车,“你一人前去,哀家不太放心,哀家派遣几个御林军跟在你身旁。”
他就是想一个人去打探打探地皮,按她们这马车队的速度,可以给自己腾出多少空闲的时间来啊,如果让御林军跟着他,那他还看个屁啊!
“不用了太后娘娘,我还是有点三脚猫功夫的。”随即想到了自己从马厩里骑出来的这匹马,“太后娘娘您看这匹马,多健硕,我一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沈安康不说还好,一提这马,把太后的注意力拉了过来,当即便是一惊,“夜戟”
夜戟只是淡淡地转头瞄了一眼,随即便露出了自己高姿态的一面,让太后心中都一惊,夜戟能让沈奉仪骑在背上,定是早前就驯服过了,皇上和沈奉仪,是何时走得如此近的,竟能把夜戟也给他骑出宫来?
太后脑中不禁闪过了一幕幕历代以来皇帝的先训和历史的案例,连呼吸都有些显得仓促了,历代有男宠的君王,下场着实惨烈,看来对这个沈安康,当真不能慈悲为怀的,皇上才是她的儿。
甚至在那么一瞬间,太后心中都起了杀意,但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皇上心中也未必有他,只是一个夜戟而已,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况且他是平北国最受宠爱的九皇子,如若他在平南国出了一星半点的事情,那也免不了两个国家的战争,到时候便又会民不聊生。
“罢了,既然如此,你便先行去吧,届时在潭远寺的山脚下汇合便可。”太后点了点头,把布帘给放了下来。
“谢过太后娘娘。”沈安康松了口气,拉稳了马的缰绳,急驰而去,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条道往南走的分岔口出去,就应该是到了易津城的大街上。
易津城是平南国最大的一座城,就因为座落在天子脚下,便成了王城,王城里的吃穿用度以及各种商铺都要比别的城池好上太多,许多的商铺能得以发展起来并且长期处于优势,也都亏得易津城中的百姓消费水平也都颇高。
城中不能骑马飞驰,人有点多,正巧又是黄昏时分,用过晚膳出来散步的人也不在少数,沈安康只好从马上下来牵着马的缰绳慢慢地朝前走,顺道观察一下易津城的地势和风土人情,街上都在卖什么,有什么是他们没有的。
没有的东西,可都是生财之道啊。
沈安康嫌一身白衣太过扎眼,还是把夜戟拴在了门口,走进了一家成衣店,“小二,看着我的马。”
或许是看沈安康举手投足间的不凡,小二也跑得飞快,老板更是亲自地出来接待,“这位公子,不知道,想看什么样的成衣?”
沈安康朝着货架上瞄了一眼,这些款式都还凑合,都是古代的经典款式,不过衣料倒是非常的不错,让人看着穿着都应该很舒心。
“要一件深色一些的斗篷,再要一顶纱帽。”沈安康尽量地按照古人的方式去描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但是看老板还是有点一头雾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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