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找到突破口
“什么！”程锦然一愣，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别太激动。”夏心反而冷静了，蹲下身把手机帮程锦然捡了起来，“我们先去验尸，如果能找到是怎么把致幻剂打进去的，那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好。”程锦然点点头，接过手机，然后快步朝解剖室走了过去。
解剖台上躺着一个老人，据唐科长说，他的大儿子说老人是自杀的，二儿子说他是被大儿子杀害的。
所以在二儿子报警之后，警方开始了调查。
“现在大儿子在监狱里吗？”
程锦然一边检查尸体，一边问。
“对，被拘留了，在发现体内存在致幻剂之后就被拘留了。”因为事态严重，平常都不出手的唐科长这次也亲自上阵，站在旁边检查另一侧尸体。
“会阴部也没有针眼。”唐科长检查完说道，“但是现在找不到致幻剂是怎么打进去的，所以没有证据，他大儿子也不承认他给老人下药了，只说他也不知道。”
“全身都没有。”程锦然站直身体，“存不存在这种可能，致幻剂在打进身体两到三天之后才发挥作用，所以在受害者去世之前，针眼就已经消失了？”
“不可能。”唐科长摇头，“看血液里致幻剂的浓度，这个人应该是在打进去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出事了，因为他有肝病，所以药效体现得特别明显。”
“那”程锦然皱眉。
“没事。”唐科长拍了拍手，“就算我们这边查不出来，刑侦那边也能查出来的，那个大儿子，我见过他，一脸不像好人，肯定是他下的药。”
程锦然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
下的药？
“致幻剂能被吸入吗？或者吞服？”程锦然想是想起什么似的，一步走到老人的头部旁边，撬开了他的嘴。
牙齿略微发黑。
但是是正常的。
程锦然拿了放大镜，仔细观察老人的口腔，终于在牙龈的底部，发现了一条细细的黑线！
“看这个！”程锦然示意唐科长过来看，“是不是证明有中毒迹象？”
“诶”唐科长拿着放大镜细细端详了一阵，“对，服毒。”
“所以致幻剂是从口腔进入的？”程锦然手套都顾不得摘，一把拉开解剖室的门，朝停尸间冲了过去。
“把李志的尸体拉出来！”一边跑，一边朝停尸间门口的同事大喊。
可怜的麻醉师的尸体被拉到了解剖室，程锦然迫不及待地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的确也有一条黑线，不过颜色很浅，而且隐隐约约的。
“难道量不一样？”程锦然飞速思考着，“这个人，已经冻了三天？”她指着刚送来的老人。
“四天。”夏心回答，“已经去世五天了，在地方派出所那边冻了四天。”
“那就说得通了。”程锦然点头，“这条线，应该是瘀血，冰冻好几天之后才能看得清楚，昨天这个麻醉师刚送来，还是新鲜的，所以看不清楚。”
唐科长也点点头，然后取了标本，“让他们去化验吧。”
“夏心。”程锦然转头看向夏心，“你这个预感，真是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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