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些个人的诉说以后,吴花花等人才知晓,这儿的男人是被姜玉芬抓来的,女子是被姜涛抓来的,而这些个唯有七八岁的女童,却是被姜平之抓来的。
这一窝子的畜生!吴花花等人骂道。
很长时间,吴花花强迫自己沉静一下,而后旋身望向他们问:“你们可乐意去告侯家。”
诸人听言,互相瞧了下,当中一个书生样子的人说:“小姐,我们当然乐意,可官官相护,我们便是乐意,只怕也”
吴花花一摆手,阻断了书生的话,记起了自个儿瞧的大楚传奇,眼眸中一亮说:“这,我来想法子。你们只跟我说乐意么?”
诸人又互相瞧了一眼,而后一块说:“乐意!“
“好!”吴花花点了下头,而后让女贼人找来了笔墨纸砚,来的了院子中的石头桌上,心中的气忿令她忘掉了本主原来是个大字不识的草包,直接拿起毛笔,刷刷的写了一百多字。
最后特意写上:当官不为民,回家种地去!
写完后,吴花花甩笔扔之,拿起纸张认真望着,她在现代时曾练习过书法,造诣还非常高,再加之这儿的文字是简笔字,因此她的字娟秀清雅,令人一见忘俗。
吴花花看完,见毫无修改之处,把之交给展铮,说:“展军头,你把这交于鸿胪寺唐大人。”
展铮在吴花花执笔之时就已然怔住了,传闻莞贞县主胸无点墨,大字不识,可今日他看到的莞贞县主,却是出手若神,下笔成章,这跟传闻如此的不符,究竟是哪儿出错了?
“展军头,我讲的话你可听清?”吴花花的话再一回传来来,让展铮回过神来。
“恩,仅是此事儿不应当是上报东都太守么?怎么愈级去了鸿胪寺?”展铮困惑的问。
吴花花听完,一笑说:“展军头,你长年在军中,当然是不了解,东都太守,乃是旧朝遗臣当中的王家,几大前朝贵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至此事往大了说关乎于侯家,王家知道,当然会想法子克制,确保侯家不受牵连,到时肯定要大事化小事化没。
而唐大人却不同,他是新晋官员,为当今陛下的心腹之人!”
吴花花说这儿,因然而止,可展铮还是懂了,陛下忌惮王公大臣已然不是秘密了,行为陛下的心腹,唐大人获得了此事儿,当然要做文章,打击侯家,那时当然不会掩瞒,而这样这些个人便获得了公正。
展铮想通了这一些,再一回望向这县主,见她此刻沐浴在日光之下,整个身体犹如度上了一层金光,一对眼眸中一闪而过的聪睿,那般的诡秘,又那有的迷人。
吴花花觉察到展铮的视线,缓慢的扭过头,轻轻一笑:“怎么啦么?”
那笑颜与她身体上的光彩融为一体,犹如圣洁的仙女落入凡尘,展铮只认为心似是被凶狠地打碎了似的,即便呼息就认为困难了。
他仿佛是害病,还是病入霜肓的那类,又仿佛是掉入了河水中,快要把他淹没,他无力挣扎,亦不想挣扎。
“展军头?”吴花花无语的望着跟前一动不动的展铮,这家伙在干嘛呢?抽风还是中邪?
“展军头,我们时间可是不多了,你确信要在这儿一直耍酷么?”吴花花伸出手在展铮的脸前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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