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牛的体格不愧钢铁铸造,伤的那么重,将养这些日子,又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了。听说孙维梁要去胡家,当仁不让的担当起护卫的职责。
胡家对孙维梁此次造访,也比较重视,不但胡老爷子亲自接见,胡善堂和胡善正两兄弟也分居老爷子左右,参与谈判。
胡善正看见耿牛跟着孙维梁进门,眼睛一缩,便是一记凶狠的目光过去。
“这么快就能爬起来,看起来伤的不重嘛。”胡善正撇着嘴,奚落道。
“哼,不知你那几个不成器的下人,现在能爬起来几个?”耿牛傲慢的抬头,挑衅的盯着胡善正。
“你!”胡善正大怒,还要说话,却被胡善堂拦住。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今儿邀请孙家老七过来,是谈打井的事。”胡善堂挤出笑容,一字一句说道。
“过去的事之所以能过去,是我看着胡老爷子面子,不予追究罢了。”孙维梁同样一眯眼,厉芒闪过,直逼胡善正,“若有人据此认为我孙家软弱好欺,一再挑衅,那我只有一句话奉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话音刚落,就听门口哗啦一声,一副茶具掉落地上,摔了个粉碎。一地的碎瓷片、茶叶和冒着热气的水渍。站在门口的一大一小两个丫鬟,手足无措,显得很是狼狈。
孙维梁向门口瞥了一眼,没有说话。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他的心声:胡家的下人,连这点场面都经不住,太丢人了吧。
胡善正哪受得住这种无声的嘲笑,狂怒着转身过去,黑着脸就要咆哮出声,“嗯呃?呃。”爆发音已经在嘴里,出口却急剧下跳,最后只剩下几个感叹词,“你,谁让你来的?”
孙维梁见胡善正暴怒之下的爆发,竟然是如此文绉绉的问话,不禁讶然,再次抬头往门口看去。对两个丫鬟也多打量了几眼。
身材高挑的丫鬟,一身月白常服,窄窄的衣带轻轻系于腰间,在身侧垂下一段,隐约可见身段袅娜,体态丰盈。一头乌发脑后盘起,一支铜暂别住,除此再无其他头饰。五官端正,柳叶弯眉,杏仁眼,樱桃嘴,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
闯祸事的小丫鬟,俏生生站在前面,同样一袭月白侍女服,许是胡府定制,穿在身上明显肥大了些,下摆甚至能够包臀过膝,一条衣带胡乱系着,略显邋遢。头面却收拾的干净,甚至还巧具匠心的在鬓边插了一朵海棠,配着略施粉黛的俏脸,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给人无限的美好遐想。
孙维梁来过胡府,对府上下人丫鬟也多有接触。知道凭眼前这两位的姿色,定是内房宠人。一般不会出来伺候客人。从胡善正刚才那句疑问,也可印证孙维梁的判断。
胡善堂也惊讶于弟弟的反常,一转头,自己也张大了嘴巴,“啊?啊!怎么是你?”
孙维梁见状不禁好笑:两兄弟都如此惊讶,难道让两位可人出来伺候的,是胡太爷不成?连自己的儿子都蒙在鼓里,这是重视自己的表现吗?
孙维梁进一步邪恶的猜想:难道胡太爷想对自己施美人计不成?
那就不好意思,前世孙维梁飞遍全球,什么样美人没见识过?要想让孙维梁中计,除非胡太爷有那个本事,让孙维梁爱上那两位。但这显然不可能。孙维梁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才能爱上一个女人,他人如何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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