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有另一个声音称赞道:“是呀,我还以为他自己到后台自己取字牌呢!“
”没想到他人动都没动,就用双手就给变出来了,不愧是南山院的大弟子啊,真是有仙术。“
”我要是也懂法术,我也都想参加这个大会了,这多炫耀啊!“
因为这次和三年前的场面不同,三年前的字牌是女仆端出来的,今年却没有了。
这里有个小故事。
因为往年这些女仆都是朝廷派出的宫女,也就是三年前,一位叫香翠的宫女看上一位考生,而那位考生也看上了香翠,两人在考场上眼神里互相爱慕,暗生情愫,在选贤大会结束的当天晚上,两人就私奔了。
那位考生还是当年考得第一名的刘石松,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也更没察觉到,还是王大人刘大人李大人在第二天回京城时,给宫女点卯时,发现少了一位叫香翠的宫女,总共十名宫女,只有九个在场,把三位大人当时吓得要死。
因为天下人知道这是皇上派来的宫女,少一个宫女要是说不清楚原因,三位大人是要掉脑袋的,更可怕的是株连九族的,王大人很快通报南山学院的负责人尹智玄,而正好南山学院给当年考上的二十位新生点卯,也发现少了一位叫刘石松的考生,这个事情才败露,在加上镇里的更夫发现一对男女从太白楼官署的院墙里跑出,这才真相大白,解了三位大人的围。
尹智玄用神器千里罩把他们追到,考生刘石松自然不能再进入南山学院学习法术,因为他们私奔是主动为情弃学。
同时朝廷作出处治,刘石松以后也不能再参加选贤大会,而京城的五大学院也不再招收他,那个叫香翠的宫女被打入掖宫,后来也没有人再知道她的情况了。
为此朝廷从今年开始不再派遣宫女了,因为皇帝丢不起那面子,自己的宫女都被人拐走,朝廷的体面还是是要保证的,现在选贤大会自然就没有任何侍女了。
而老百姓都不太知道朝廷因为这个事取消了这个规定,因此也没人再端考生的字牌了,南山学院也不再安排侍女来端字牌,这个事对南山学院也影响不大,他们自己能解决。
台下的观众并不知道今年改规矩了,像往年一样看那些侍女端上考生的字牌。
就连玄天他们三人也和观众也一样期待有人端出写考生名字的木字牌。
就像刚才一样大家一瞬间什么也没看到,而南山学院首席大弟子尹智玄轻松变出木字牌来。
这让大家眼前一亮,也震撼在场的观众,因为大家都是头一次见识这样发字牌,而没看到那些往年的美丽的侍女,让他们多少有些遗憾。
在观众的人群中就有一个声音说道:“咦?怎么回事,今年怎么没有那些漂亮的侍女发牌子啊,南山大弟子怎么自己变牌子发啊?”
又有一个声音说道:“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南山学院出不起钱请这些侍女吗?”
说到花钱请侍女举办大会,这一切确是有这么回事。
那些宫女的吃喝住宿和大会服饰都是南山学院来花银子的,包括三位大人和随行一切侍从和护卫兵将的吃喝住宿都是南山学院来花费供奉的,而且还一点不敢怠慢的,毕竟都是京城的来人,代表着皇帝和朝廷来着,谁敢得罪呢。
人群中又有一个声音低声说道:“你们不知道吗,三年前你们都知道有个侍女与考生私奔的事,此事震动了朝廷。“
”我听小道消息说,皇帝今年特意取消委派宫女的制度,因为皇帝的面子被丢了,他怎么肯再派宫女来了,不是羊入虎口吗?“
”我们大家说话小声点,别让台上的大人听到了,我们乱说朝廷的事,他们不找我们麻烦吗!”
此时,人群中又有一个声音小声说道:“噢,是,是,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说呢,难怪没有侍女再上台发牌子,原来因为那个刘公子的事啊!”
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都小心翼翼议论着,这些话被站在身旁的玄天和无话十七都听到了,但他们是不可能说出来,他们也不可能背叛这些无辜的看客的。
玄天一听他们的议论,他只是淡淡的摇头微微想笑。
心想那些人还那么的家长制,活活折算一对苦命鸳鸯,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那么相爱的一对人就这样天各一边,也不知那对人现在近况怎么样,是否现在还在各自苦苦念着对方,是不是像戏词里说的为爱牵肠挂肚,撕心裂肺,爱得坚贞不渝和天长地久呢。
玄天对这一对情侣抱着很多的同情心,也很感叹命运对他们的不公,他真心希望天下不再出现这样悲伤凄惨的爱情故事了,希望天下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
虽然玄天也期盼有一天有一个令他心动的爱情。
但是现在还搞不清自己身上发光发热的问题,他目前的方向是找到一个他想要的答案,这个答案不找到,他也不能知道自己的年月的长度,他也不可能给他心中的那个人的幸福生活。
他就努力压制自己的想法,不让自己考虑这个人生大问题,他把目光再次投向台上。
而无话却有意侧耳低声要和玄天说话,他眼睛侧瞟着玄天。
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玄天问道:“玄天,你对这对苦命的小情侣怎么看?你是同情他们还是觉得他们真的很无聊!现在这个年代还玩什么私奔?我真的很佩服他们了!“
无话眼睛只盯着玄天,看看玄天是多情种还是不羁客,用阴阳怪气的调皮语气试探道。
玄天回眼一看无话那怪样的眼神,分明知道无话是无聊没事做在试探他。
他就故意就不正面回答无话的问题,也没好声好气的语气回答道:“怎么?你觉得他们很无聊的话,如果你也能来一下这惊天动地的爱情,我就真的很佩服你了,无话!”
玄天有意用话激一下无话,用很深意的语调说道。
无话一听很是急眼道:“我才没那么无聊玩什么私奔呢,我若爱一个姑娘,我直接和她家里人摆明说,爱答应不答应,爽快的给个话,这样阴里暗里的感情我才受不了!”
无话很是干脆的回道,眼睛里充满着直率坦荡的神情。
在一旁的十七听了无话的回答,觉得无话的话很是天真。
他忽然就补上一句道:“无话,像你这样找姑娘,恐怕一辈子也追不到姑娘,哪个姑娘不腼腆不委婉的谈情说爱,像你那样不把人吓跑才怪呢!”
十七说着都噗嗤笑了声来。
玄天听了也不禁笑出声来。
也针对无话也挑挑问题说道:“是呀,你这样太直接追人家姑娘,可不把姑娘吓跑,人家不说你疯子才怪呢,再说人家的家长是皇帝,你敢向皇帝要人吗?”
玄天也是不示弱的挑无话的毛病来着。
无话本想试探玄天,挑玄天的笑话来,没想到把自己绕进话题里去了。
他没好气回道“我说不过你们,你们怎么说怎么好,我也没工夫和你们俩闲聊了,我们来看人家怎么把牌子发给我们,我们该怎么上台才是真的,唏!”无话很倔尴尬的把话题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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