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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没看清楚?”

商景昀显然不相信程雪宜给出的答案。而程雪宜面对他的确认,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坚持。

“景一愚钝,不曾看清公子是如何将玉佩从革带上解下来的。”

程雪宜的嗓音介于少年与少女之间,一如她的长像。

白日倒没觉出什么来,现今儿融在烛光里便多了种很微妙的感觉。

商景昀视线从程雪宜低垂的头,纤弱的两肩落到她空无一物的脖颈,终是用一句“这次用心点”取代了心底渐浓的疑惑。

香囊的系法与玉佩一般无二。

商景昀的手指以略慢于解玉佩的速度解下了腰间的香囊。

这一次,程雪宜再也不好以“景一愚钝”应对。她深吸一口气,半蹲下身,手伸向商景昀的腰间时,才注意到,他的束带上已经没了系挂的佩饰。

手顿了下一,她转眸看向商景昀的束带扣。

如意头的玉质带扣在烛光下闪着润且冷的光,只要两手拿着带扣的两端,微一用力便可将其解开。

很容易。如果自己不是一个骨子并不豁达的,扮成少年的女人,亦或束带的主人不是一个对陌陌馆那种地方很了解的男人,解开一个二十一世纪依在沿袭使用的扣子对于程雪宜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

烛光在程雪宜的头顶上摇曳,商景昀瞧着,眼见着程雪宜的摸到了玉带扣的两端,突然阻止她道“算了。腰带还是我自己来解吧,你去帮我打盆水过来。”

程雪宜如蒙大赦,忙转身出屋去替商景昀备水。

厨房里刚刚烧好水的黄老爹听到程雪宜的动静,忙将她拉进厨房,关切的将她一通打量“公子没有为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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