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浅知道回去之前,特意走到了他们老宅子的地基,现在这里只剩下一间非常小的土坯房和一间猪棚。
“浅浅,你来这里做什么?”
言浅环顾了左右,小声地说道:“嘘嘘……我埋了好几根天麻在这里,平常下山之后,通常要经过这个村口,我就先预埋了几根天麻,为的就是偷偷地给爷爷服用,爷爷的头疼病比较严重,这个天麻炖老鸭对头疼病很有效果。”
“哦,浅浅,你真对是一个乖孩子。”
“妈……我跟你说哦,这件事情可不能跟任何人说起,包括三叔一家,包括爷爷。”
向娟疑惑地抬起了眉头,问道:“为什么不能说。”
言浅挖出了一根天麻,丢进了自己竹篓中,随后解释道:“妈,如果三叔一家人知道的话,那么我想爷爷的病可能以后都不能治了。”
“我明白。”
言浅担心向娟的耳根子软,经不起三叔一家的糖衣炮弹。
她只能先给向娟提个醒,“妈,我跟你哦,现在镇政府的人愿意去查爸爸当年的事情,我想爸爸是一名烈士,政府肯定不会亏待我们,我想这个中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呢!我想过了这件事情如果要动手脚的话,那么只能剩下三叔一家了,不过现在只是我的怀疑,以前我们怎么对待他们,那么现在也基本上不要改变,不过我希望你能够多一个心眼。”
向娟吃了一惊,呆呆地望着言浅。
“言浅,不会吧。”
“妈,我是你的女儿,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当然还有爷爷,我怎么可能欺骗你了呢!”
言浅的声音落下,又不忘记嘱咐道:“妈,总之你一定不要全然相信三叔一家就对了。”
“嗯。”
“那我们走吧。”
沈以沫回到了他们言家的院子,言家的院子比较像一个简单的四合院,主屋和大厅是相连的,主屋子的后院都是几个猪棚和鸡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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