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刻凿在石碑上的字,年深月久后也须磨灭,为何在我心上的痕迹,却、却日久弥深?”瞥眼看见一大块石碑上刻着秦武王赐给道家天宗的御札,以及道家描述秦武王与勇士争强好胜而死的典故!
“当春秋之时,道家底蕴便已让天下人侧目,数百年来精益求精,这小小的院落中卧虎藏龙,不知藏了多少好手”盖兰自从与盖聂、天明在机关城内分手后,许久都没曾有他俩的消息,她心中长自记挂,但又无法子,只能强自忍耐,独自神伤了!
偏生一别后,机关城在江湖上也依稀可知形势危急,公子扶苏自保尚且犹未可知,就更别提撒下网,去捕捉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盖兰此行自南向北,又兼之自东向西,几乎走遍了大半个中原,打听了许久,也未曾有自己想要的那个人的踪迹,就连讯息也是寥寥无几。
正出神间,忽闻得碑林旁树丛中马前铃铛之声,一人诵念易经:“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水流湿,火就燥,云从龙,风从虎,各从其类也。德薄而位尊,知小而谋大,力少而任重,鲜不及矣。君子以独立不惧,遁世无闷”盖兰听了着其貌不扬的道士几句名家之言,初时还不显得,直到那道士唱到“心静如止水,志刚如磐石,静默守星月之变,怀志付诸行日月乾坤之朗朗。”真是不由怔住了。
“心静如止水,志刚如磐石,静默守星月之变”这又谈何容易,说不得,道不明,讲不清,悟不透。
随手将驴缰绳在树上一绕,拨开树丛,追了上去。只见树后是一条上山的小径,一个面容沧桑的道士正步履稳健的挑着一对小口尖底瓶,正缓缓往山上走去。
盖兰快步跟上,奔到距那道士七八丈处,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那道士挑的是一对大罐瓶,比之寻常要大上两倍有余,那道士行走之时,颈上、手上、脚上更是绕满了粗大的青铜链条,行走时,青铜链条拖地,不时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对陶罐怕是本身就不下百斤,罐中更是加满了水,重量怕更是惊人,盖兰叫到:“老仙长,请留步,小女子有话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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