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臣之道,公子虽不须明净,但其却是与直臣、忠臣之道难以一同概论”
“怎么说?”
“本朝冯去疾便是以直臣之道维持自身,忠臣便是如同项燕一般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继而老头子“嘿嘿”一笑:“良臣,古今两千年唯有伊尹、周公,管子也算得上半个!”
“受教了!”扶苏稽首一拜。
“放弃了咸阳,与胡亥一系正面交锋,甘于隐于山野之间,这是战略,更或是退避三舍?”尉缭子此时已鹤发苍颜,眼神却难掩精光:“儒家孔丘之言,如晏子所说,是废言、也是实话,公子曾拜于韩非、李斯门下,又是如何看待?”
“父亲说过,合格的政客理性却是要高于感性,这确实难言!”
“哦!”尉缭子是何等人物:“公子确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践行者!”
“论语学而篇第一句学而天时习之,有友朋自远方来,或许才是我此行真正的目的吧!”扶苏与尉缭子相伴而行,渐行渐远,便是离开了戍卫军的前簇后拥。
“先生请!先生有多久未曾劈过柴、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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