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来此地到底有何目的?”看那位老伯走去了老远,天明倒是疑问窦生。本身目的是自楚国郢都前往齐国桑海城稷下学宫,虽算不上南辕北辙,但来到此地也差不了多少。
“兔起鹘落,百年前天下第一剑客聂政曾居于濮阳,与韩大夫严仲子相交,”盖聂耐心解释道,“并且留下鹘落剑法,若想得没岔了,便是随着卫国遗民来到了此地!”
“鹘落剑法?”天明有些疑惑,纵横剑法已经足够精妙,寻常人终其一生也未尝能领悟到透一招半式,何况无论是师父还是自己,纵横剑法都未能臻至化境,“这剑法当真有那么玄奥?比纵横剑法还更甚!”
“不错,我鬼谷派纵横剑术虽然了得,但其根本却还是纵横之术,若单论剑法精髓是远远及不上聂政前辈的。”盖聂谈论起聂政也是无不叹服,聂政之威名比之刺杀秦王嬴政的荆轲也是丝毫不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大庭广众之下单挑过数以百计燕赵侠客好手,却丝毫不逊色,直至杀死韩相累侠,这份功力简直是旷世未闻。
“因此要想领悟透生者有灭,使剑者终弃剑,鹘落剑法定然是势在必得。”自从与卫庄一战,盖聂的修为虽未增长些许,但亘古未变心境却终究突破之,修为突破易、心境却难得,放眼天下,能与之比肩的应该只剩下道家的那位,而就算是阴阳家那位此刻也是略输一筹。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天明又想起神都九宫风扑子大师略带深意的言语,“论天下修行之道,无非道与易,文王演周易,老旦著三千。那等修为真是令人叹服不已。”
“阖该如此,今夜我们便前往卫“王”宫。”盖聂看着还算是重兵把守的卫王宫,如入无人之境,天明也是随即跟上。伴随着逐渐昏黑的天时,二人的身影渐渐湮没在人潮人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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