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音搓着手,眼前站着是身一个着沉稳颜色西装的男性,手拿装了咖啡的纸杯站在那里。看来大概四十岁左右。结实的体格,带著成熟男性的风格。他的表情僵硬,眉头深锁。
“我说过了,我没有允许你叫我爸爸。”
真白的父亲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很不爽。
“那个,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想到看到女儿被男人抱着,竟然会这么令人不愉快啊。”
真白的父亲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以后放在叶倾音面前,用不爽的语气说。
照片上真白和叶倾音正拥抱在一起,两人的表情和谐而又安宁。
“那个……请问这张照片是从哪里来的?”
“今天早上千寻发给我的。说吧,小子,你和我家女儿是什么关系?”
“倾音是我的饲主。”
“小子,受死吧。”
“哦嘞,请等一下。”
“多说无益,去死吧,玷污我女儿的臭虫。”
真白的父亲从背后的背包里抽出一把卷好的报纸朝叶倾音打过来。
“喂喂,君子动手不动口的啊!”
“小子,吃我一棒。”
真白的父亲用力朝叶倾音挥过来,被叶倾音空手夺白刃,连手中的报纸都被叶倾音抢夺了过去。
“小子,有两下子嘛,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叶倾音。”
“虽然你的身手很不错,但是我是不会允许你抢走我的女儿的。”
“放心,真白会不会喜欢我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决定的。”
“你……”
“好了,岳父大人,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椎名元林,还有不许叫我岳父大人。”
“那不是迟早要叫的吗?”
“我不会把女儿让给你的。”
元林的额头出露出几条青筋,显然怒气值已经达到了巅峰。
“倾音,我们来送椎名了。”
关键时刻还是要空太来承担吐槽的责任。
“岳父大人,请把真白交付给我。”
“放弃吧,我是不会把女儿交给你的。”
刚到叶倾音身边就听见这样的对话,这让一个朝夕相处的室友即将离开有些伤感的空太有些发懵。
“我多少从千寻跟丽塔那里听说了一些事,你们似乎很照顾真白的样子。”
元林没有管叶倾音,看着樱花庄的成员们。
“我很感谢你们,也很担心女儿是不是能适应日本学校的生活。”
“说的也是……那个,您不是来把椎名带回去的吗?”
空太战战兢兢地提问。
“看来讯息转达似乎有些错误。我应该已经明确地告诉千寻了。”
“您不是希望椎名成为画家吗?”
“老实说,确实是如此没错。”
空太咽了咽口水。
“但是,我至少还知道,所谓的艺术家,不应该是被谁强迫才当的。”
心不甘情不愿地画出来的画,确实不太可能打动别人的心,因为像这样的情绪,出奇地容易在画作中显露出来。
“我只教了真白绘画。自己无法完成的梦想,便无意识地托付在自己女儿身上而束缚了她的人生。”
“突然在某个时候我察觉到了。在真白的成长过程中,我开始有了罪恶感。同辈的孩子们在外面游玩的时候,真白也一直在画画。其他孩子说着与男孩子约会的事情时,真白也只是一直在作画。”
“就算是这样……”
“年轻的时候我曾经以当上画家为志向。但是,却没有成功。就算这样,我也不觉得自己的人生不幸。我认为所谓的生存方式就是这样。”
“但是,在某一天一个让我很不爽的小子突然闯进了真白的内心。”
元林说着还瞪了叶倾音一眼。
“嘿嘿。”
叶倾音这个时候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毕竟元林说的都是真的。但他好像自动忽略了当初千寻把真白交给他照顾的时候自己有多不情愿。
“虽然我很不想把女儿就这样交给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但是这是真白自己的决定……”
“为什么从小子变成了野男人了啊?”
“闭嘴,如果你还想娶我女儿就乖乖的听我把话说完。”
元林的眼神变得很锐利,大概是叶倾音在插话的话就要动手打人了。
“是。”
叶倾音屈服在了岳父的威严下。
“在真白说要到日本来的时候,我确实感到很惊讶,也想反对,到现在也还举棋不定。因为真白的才能有那样的价值,而且我知道她的才能能够影响许多人,包含好的方面与坏的方面。”
“虽然真白有了喜欢的人,也做出了一系列的成功,在知道这些消息后我是多么的开心。但我还是没办法下定决心,就像这次丽塔说要把真白带回英国的时候,我还是无法阻止她。自己没能实现的梦想,还是想托付在女儿身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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