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父的脸色变了一个颜色,他气得直咬牙指着顾时笙说:“你伶牙俐齿!”
然而一旁假寐的御老爷子却笑了,他没御父那般咄咄逼人像是在夸赞:“不错,倒是个倔脾气,和御白的脾气很像。孩子,我很好奇你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谈话结束后,顾时笙大概是明白了御父的想法,也许御父是铁了心不让她进御家的门了,可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御父还是当着御白的面夸了她。
回忆到此结束,顾时笙缓缓睁开眼睛,不明所以的笑了,然后她找出手机给季柒发了一条短信。视线在列车中徘徊,很快就到医院了,这次回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够回来,爷爷,你的想法呢?
而另一边,御白的卧室
御白抬起那只打了顾时笙的手,呆滞的眸中忽然多了些厌恶,他喃喃自语道:“你说你怎么就那么贱呢?你那么爱顾时笙怎么就狠心打她呢?”说完,御白突然用手砸向床柜。
他的力气很大,床柜是木质的经受不住御白这一拳,“嘭”的一下四分五裂开来,而他的手也没有幸免,红色的血液直流止都止不住,若是寻常人定会被御白的行为给吓到,可御白像是不过瘾仍不停的击打着坚硬物体,手血肉模糊,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
见此御白终于笑了。
待他冷静下来后,他找到医药箱取出里面的医用酒精直接就倒在那只血肉模糊的手上,御白像失了魂魄一般,浑身麻木感受不到一点疼痛,满满一瓶酒精全倒在手上,地面上全是红色的鲜血与酒精的混合物,接着他拿纱布胡乱包扎一通,之后这只手就这样被晾着没受到一点好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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