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也不明白为什么北棠一直把话题绕到那个扎娜身上,但想着她自有主张,便作出看戏的姿态,
北棠摸了摸下巴,见尹天野的脸色依旧难看,北棠心想若不趁此机会再给尹天野添上一把火,恐怕等她离开后这尹府又将会是鸡犬不宁,
“尹叔,昨日清晨初次见到连诚和连墨的时候,我总觉着见们好像对外人戒心很重的样子,他们,是发生过什么事吗?”
尹天野闻言不解的看着北棠,到底心下存疑,
“不会有这样的事吧,墨儿和诚儿都待人友善得很,又怎会对他人有提着那么重的戒备呢?估计是北棠贤侄你看错了吧!”
北棠也是无奈的笑了笑,心下暗道,尹连诚和尹连墨确实对你友善得很,可谁让你是他们的爹爹呢!今日见到扎娜,北棠也有些理解他们了,他们之所以对外来人提着戒备,可能就是怕这些人像扎娜一样分走了尹天野原本应在他们身上的注意力与关爱吧,
“尹叔说的是,但我还是相信我的感觉不会出错的”
尹天野闻言皱了皱眉,或许他真的要注意一下了,
北棠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小侄这里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尹天野做事向来爽快,“北棠贤侄,你既叫我一声尹叔,那便就将这尹府当做自己的家便是,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北棠笑笑,“啊,尹叔,那我就直说了,是这样的,我看连诚和连墨他俩年纪尚幼,加之,呃,他们的娘亲也是早早仙逝了,昨日与他们相处,我发现他们两个都是很敏感的孩子,而且自小有过颠沛流离的生活,想必是心中的安全感很弱才会对外人有这么强烈的戒备之心,他们这个年纪正是需要您的关怀的时候,我想着,您若是这个时候,嗯,迎娶新夫人入门,恐怕会加重他们心里的不安,当然了,我说这些话自私了些,而且这本来也是尹叔您自己的私事,不过我也是自小没了爹爹的孩子,也能理解他们的感受,所以,我想着如果尹叔您心里有什么决定的话,不妨听听他们的心意”
听北棠说到这里,尹天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北棠虽一句话不提扎娜,可估计还是对刚才的事上了心,让他听连诚和连墨的想法,不就是要看看他们对扎娜的看法吗!不过这孩子也是用心良苦,处处为他那两个与她素昧平生的孩子着想,
尹天野摸了摸北棠的脑袋,这孩子聪慧的很,可他也早对赛雅发过誓了,今生唯她不娶,如今赛雅去了,他今生今世都是绝对不会再另娶他人的!
北棠笑了笑,说心中没有一点儿感觉是骗人的,说这番话确实是她自私了,但如果是林珮的话,她想她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她希望林珮能拥有她自己的幸福!
沈君也看着北棠,也明白了北棠的意图,心中对北棠充满了心疼,不过,听北棠这番话,他若是想要迎娶林珮的话,岂不是还得需要她的同意才行……
“尹叔,云州府的事情到此也算是解决了,我们决定明早就启程了,毕竟我们也不宜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
尹天野闻言,虽然有些不舍这小家伙,但也知道她的身份对她是一道桎梏,她不能任性,只得无奈的对沈君也抱了抱拳,
“尹某身份受限,还请沈兄照顾好北棠”
沈君也也回之一礼“那是自然,尹兄保重!”
尹天野起身走到橱柜处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枚令牌,将它递给北棠,
这令牌表面上虽看着朴实无华,但当北棠拿到手里后才惊觉它的重量,北棠瞪大了眼睛,这令牌竟是由千年沉香木这等千金难求的宝物制成的,只见这令牌之上除了一个龙飞凤舞的“尹”字之外便再无其他修饰,
尹天野看着像只呆狐狸似的北棠不由失笑,摸着北棠的脑袋,
“北棠,我今日便将这枚代表我尹家家主身份的令牌送与你了,你记住,见令牌如见人,这四海之内但凡是属于我尹家的地方,你皆可凭此令牌号令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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