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表情扭曲,冷汗直冒地蹲了下去。他被男人抓着的手,如同一只充血的猪蹄子。想要把手抽回却不能,他痛得蹲在地上都没声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却带着“疑惑”,“你怎么了?走路不会走,站也不会站吗?怎么又蹲下了呢?”
青年闻言,颤颤巍巍地使劲站了起来,腮帮子打着颤求饶:“痛……”
“痛?有她痛吗?”
他视线指向的是那位遭遇无妄之灾的年轻母亲。她此刻已停止哭泣,拉着孩子,鼻头通红,愤懑地瞪着青年。
“没……啊!”
“然后呢?”男人轻轻松松地站着,乍看倒像是随意地和青年握个手。
“对……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
“还有呢?”他又微微用力。
青年眼角含泪,不停讨饶着,又向沈偲欢道歉。
“原谅你,我和这位姐姐都没这个义务。你等着去向警察求取宽恕吧。”
马路边,一辆警车风风火火地停下。
男人终于放开了手。
哇塞,这青白的手印,估计这蹄子短期内再也不能也不敢打人了。
众吃瓜群众围着警察七嘴八舌地讲述,青年干脆了当地被塞进了后车座。那“正义使者”也陪同着被打的女人轻声说话,后者不时向沈偲欢投来感激的眼神。
沈偲欢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跑来跑去把四个抱枕捡回来,继续向马路转角的甜品店走去。走了有一分多钟,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身后怪怪的。
难不成是青年的同伙伺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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